姐妹情,父妻情,眼前的三人之間有嗎?好複雜,越理順越讓人揪心。
“你還有何話說?”薛劍鋒無情的聲音打破了廳中的安靜。
挑起目光,衝薛劍鋒展顏而笑,“你我之間本就沒說過多少話,想必今天,是文靜嫁入飛鶴山莊以來,對莊主說過的最多一次吧!孽緣,孽緣必將帶來惡果啊!哈,日後莊主再無需費心的在我姐姐的水中下藥了,經此一事,文雅的元氣大傷,不但行不得房事,更不可能再有孕養子嗣的機會了,害死了我的孩子,她永遠做不成母親,哈哈,這算不算是報應呢!”
“那雲兒呢,雲兒會不會?”薛劍鋒急切的追問著。
薛劍鋒如此強烈的反應,好似一把利刃再次給了兩個文家女人深深的一刀。
文雅緊握著雙手,身子顫抖著,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不停。
文靜再次大笑了起來,笑得淚流滿面,“你看見了吧,看清了吧!這就是你愛的男人,這就是你要死命去爭去搶的男人!哈哈,文雅,你害苦了自己,更自私的將我,你的親妹妹一同拖進這無情的山莊中。大夫人,二夫人,哈,無非世人面前的擺設而已!”文靜轉向默聲哭泣的文雅,殘忍的揭著那道道傷疤。
“莊主,你真的好無情、好殘忍,你才是一切罪責的源頭!哈,你在寵在愛玉水雲時,可曾分出一頂點兒的心思想想東院西院還有兩個可憐的女人,等著你去疼去愛,問問你自己的心,你可曾想過一絲一毫,既然不喜歡文家的女人,為何要娶。如若不是文雅自作聰明害死了我的孩子,那黑骨絕不會出現在文雅房中,而會在你跟玉水雲的軟枕中……”
聽得文靜如此不計後果的狠厲之語,薛劍鋒滿眼的肅殺,在雪兒看來,如若不是礙於有外人在場,興許氣怒下的薛劍鋒真會一刀了結了文靜的性命。
無畏的看著滿身殺氣的薛劍鋒,文靜笑了,笑得那樣的柔美、清亮,好似先前那個瘋狂的女人根本不是她,更不曾出現過。
“回答我,雲兒會不會深受其害!”薛劍鋒咬牙切齒的問道,先前那絲毫的愧疚之色已蕩然無存。
“哈哈,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哈,你何必來問我呢,仙人不也在坐嗎?夜深了,我也累了,帶我走吧!”最後絕決的話,自文靜嘴中平淡傳來。
氣憤、惱怒、更多的是因文靜的所言所語、所作所為,使得薛劍鋒在貴客面前大失言面,無情的喊來青衣侍衛,將文靜押入飛鶴山莊的私牢,等候莊規嚴懲。
靜,又一次的安靜降臨大廳,使得文雅的低泣聲,聽得十分清楚。
薛劍鋒衝管家遞著眼神,轉眼間,兩個青衣侍衛將渾身無力虛脫般的文雅架了出去。
雪兒的眉頭越皺越緊,目中已有不悅之色,看向薛劍鋒沒好氣的說道,“我師傅先前不是早就說過嗎,系紅繩的黑骨邪性小,師傅已及時將陰毒除去,你的那個什麼雲兒醒來會便會痊癒。你為何還要苦苦追問二夫人,縱然她們姐妹都有錯,那莊主呢,莊主就沒錯嗎?”
未等薛劍鋒反應齊全,雪兒豁然起身,衝著神運算元口語了幾句,氣沖沖而去。
夜空下,雪兒毫無目標的走著,她心裡清楚的很,文靜做錯了事,理應受到懲罰,可是,她也不知為何要如此氣憤,又氣憤些什麼。
不遠處,傳來風的喊叫聲,懶得理會,直奔假山涼亭而去。
禍事來勢洶洶,了結卻是這般耐人尋味。
隔日,玉水雲如同睡了一覺般悠然轉醒,誰都沒有告訴她昨晚發生了什麼,又是何種的結局,因為薛劍鋒有令,亂說者莊規嚴懲。
文雅當晚是被帶回了自己的院子,待清晨,丫頭進房送梳洗水時,驚呼傳來,一夜間,文雅的滿頭柔絲不在,渾身雪白的文雅決定歸一佛門,她本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