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們走!”簡短乾脆更是不容反駁的話,鏗鏘有力的自雪兒嘴中說出。
“雪兒,快回來,你還太小,不瞭解這些雜亂之事,賤人死不足惜!他們?”薛劍鋒語氣中明顯有不滿之意,看向文靜與向陽的眼神中,更是狠厲一片。
“不!今天有我在,誰也別想傷害他們!不信,你們就一起試試!”雪兒清脆的聲音穿透了整個夜空。
別人說不動,小丫頭的師傅?薛劍鋒轉身恭敬的看向神運算元,此意不言而愈。
輕步上前,輕撫了撫白鬚,神運算元寵溺的看向場中霸道的雪兒,“哈,這孩子讓老夫慣壞了,只要是她認定的事,別說是你們了,就連老夫也得退一步,讓她三分啊!”
精亮之光自雪兒眼中一閃而過,這世間只有師傅最疼她更最懂她,此時的她不是在無理取鬧,更不是借事顯耀自己的一身好本事,而是,她的心在催促著她,文靜,她要救!
神運算元的回答不僅讓薛劍鋒吃驚更是進退兩難,更讓南宮清遠與風看清了一個事實,那個醜陋的小丫頭極得神運算元疼愛。
薛劍鋒再次將目光對注場中,表情嚴肅的說道,“雪兒,這本是我莊中之事,你怎可攬之,文靜的所作所為,你也是有目共睹,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你要放了她嗎?”
“放!”一個有力的放字,打斷了薛劍鋒要進行的教育之詞。
回頭看了看身後仍緊握彼此手的兩人,雪兒渾身霸氣,字字有力的說道,“她是做錯了,如果不是我跟師傅趕巧來此,她會錯的無法挽回。可是,人不是生下來就是惡人,更不是你所說的賤人,如果你們沒有把她扯進山莊來,那她興許會有在另一個地方開心的活著,在怪她恨她的時候,莊主是不是也應該擔起自己的那份責任呢!文雅看明白了,更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贖自己的罪過。莊主呢,莊主要如何反醒自己的過錯,如若今天殺了他們,那隻會讓你罪上加罪。就算是為你的那個雲兒積陰德,放過他們吧!”
“放?無若不是文雅在前擋著,此時被害的應該是我跟雲兒,如此狠毒的女人,我不但不罰她,還放她?做不到,她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她?”
“她已受到懲罰了!”雪兒的大吼打斷了薛劍鋒的執著。
“施邪者是要付出代價的,她不但跟文雅一樣,再也不能做孃親,每月十五,必受鑽心噬骨之痛,這下你滿意了吧,這比痛快的殺了她,還讓你解恨吧!”雪兒冰冷的話,換來文靜的輕笑預設,換來向陽的驚呼更是滿眼疼痛的看著身邊的女人,換來薛劍鋒及其他看眼之人的無法置信,卻又不得不信。
“靜?”向陽輕柔的詢問著身旁的女人,聲音中出現了顫抖。
一絲苦笑劃過文靜乾裂的嘴唇,“害人者怎能不受到懲罰呢,這是我應得的!”
輕柔的說詞,使得堂堂七尺男兒頓時扔下了手中的鋼刀,將他視為珍寶的嬌弱之人緊擁懷中,她的苦、她的痛,她的寂寞與心死,他全看在眼裡,疼到心上,直到那顆心為她徹底爆發,才使得他不顧世人的唾罵、不顧薛劍鋒的絕殺、不顧一切的要了她,更要護她愛她一輩子。
神運算元一聲長嘆傳來,“孽緣只可到此為止,不可再憑添罪孽。得饒人處且饒人,放她一命也是在給自己更是給那未出生的孩子積德啊!如若一意孤行下去,飛鶴山莊百年的基業難保今朝不是終點!”
神運算元如風般的輕言之語卻如重錘砸到了薛劍鋒的心裡,使其先由大喜再到大驚。
僵局再現,只不過此時文靜的這邊多了兩塊重重的砝碼。
“劍鋒,退一步海闊天空,就讓他們遠走異鄉吧!殺了他們無非多出兩具冰冷的屍首,如今,你即將為人父,又肩付著飛鶴山莊的百年基業,怎可在此事上狠鑽角尖,造成不可挽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