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到死了!”
“放肆,你怎敢如此藐視辱罵文王!”趙悠山怒斥道,卻引來那個陰冷的笑。
“趙大人真是忠心耿耿啊,別忘了,趙大人現在的主子可不是文王,更不是你們的新帝!”
“你,你威脅本官!”趙悠山氣憤的說道。
“威脅?不不,我從不威脅任何人,只不過,手中有些小把柄而已,在人家的地盤混,總得給自己找個遮風避雨之地吧,趙大人認為呢。”
“哼!你最好計算清楚了,否則,本官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
“哈哈,大人真是悲觀,公孫無忌那顆大樹都沒壓死大人,大人這位禮部侍郎怎麼就怕了呢。”
“本官一個小小的侍郎,上頭還有尚書壓著,對你們未必有什麼大用處!”
“大人太小看自己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洞,也可將整條大船顛覆,關鍵在於,洞要碎在死穴之處。大?來人了!”
得以提醒,趙悠山理好心神,向正門看去。
“深夜到訪,打擾了王爺休息,下官在此先給王爺賠罪了!”趙悠山極為恭敬的說道。
“趙大人跟本王可無需這般客氣,以往,趙大人可是我文王府的常客,眼下,本王能見到趙大人,那應該是本王的榮幸才是。大人快請坐吧!”南宮清遠態度親和,卻讓人聽不出客氣,貶罵之詞到是暗藏。
甩開趙悠山不理,南宮清遠打量對面衝自己行禮的生面孔,此人身格高大,相貌平平,格外引人的卻是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南宮清遠正位上端坐,不語。剩餘的人,自找位置。
“這,下官今天來,是想向王爺引薦下官的這位朋友!”趙悠山恭敬的說道,見南宮清遠淡淡的看著他,靜待下文,趙悠山有些尷尬起來,餘下的話真是不太好說,尤其他的這位朋友身份太敏感,他更把握不準眼前的這位不聲不響的文王會如何對待之,萬一弄巧成拙,悔死是小,丟了官職甚至丟了身家性命那才為大。
陌生人不屑的掃了一眼趙悠山,雖仍坐於原位,卻向南宮清遠抱拳道,“在下,姓烏,名陀,烈炎人氏!”
如此自報家門,讓南宮清遠眼神犀利的看來。
“前廳有些冷,到本王的書房,那裡暖和!”話落,南宮清遠已起身先行,烏陀得意的看了趙悠山一眼,親隨其後。
天翔建威二年三月,鳳棲三皇子皇甫傲峰以驚人的速度抵達天翔皇城,丞相魏民與鎮國公袁崇真帶禮部官員將其聲勢浩大的迎進了皇城。
莊嚴威武的金殿上,皇帝南宮俊逸著黑地鑲紅嵌黃繡金龍袞服端坐於上,殿中兩側文武百官肅然而立,鼓樂聲起,一位身材挺拔,身著明黃衣袍的男子穩步而入。
明黃那是一國之君的象徵,而來者不過鳳棲的三皇子,卻如此穿著,可見其在鳳棲的地位等同於鳳棲帝。
入得大殿,眾人也隨之看清了眼前這位傳說中甚得鳳棲帝寵愛的皇子,何種威武模樣,此人年輕不過二十來歲,劍眉星目,膚色略黑,卻是個英俊帥氣之人,不過,要是拿其與上位的帝王相比,還是相差大截。
皇甫傲峰臉上楊逸著親切熱情的笑意,微鞠躬,聲音極為洪亮,宣講著大面上不可欠缺的禮貌客氣之語,南宮俊逸自然回之。而真正實質的東西,還是會留在隔日後。
憑藉自己與當今皇上的私交,皇甫傲峰竟然賴住進了皇宮,此舉引來了不少反對之聲,就算皇子甚至未來鳳棲的帝王,也不該壞了天翔的規矩。
而皇甫傲峰則不屑這種規矩,住進皇宮,一來便易老友敘舊;二來,有些機密大事,更能直接與天翔帝言明,一舉兩得,甚至會有多得。未想到他這個滿懷誠意而來的鳳棲皇子,竟然被認為是破壞規矩之人。
“三皇子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