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是突發惡症,可是,就因這突發的惡症,使得兩方人馬加緊了各自的步伐。
鳳棲通往龍翔的官道上,一對由二十輛大車組成的車隊,馬不停蹄的向天翔皇城賓士著,而頭車中,一位白髮白鬚的老者不住的仰望天翔皇城上空的夜空。
“前方有塊河灘,讓大家在那兒休息一夜吧!”神運算元對駕車的鳳棲侍衛吩咐道。
車外侍衛趕緊應下,命令依次後傳,在冷月的映照下,車隊又行了三里,果見一平整的河灘,眾人無不歡喜,今晚定要好好的睡上一覺。
而神運算元跳下車,獨自一人登高仰望。
北部邊境,那墳包似的小帳包圍下的尖頂大帳中,傳來愉悅的大笑聲。
“好,明日傍晚,全力攻城,哈哈哈,朕現在心舒暢的很,來,烈火絕,你我好好喝一頓,希望你那了不起的國師千萬不要讓朕失望!哈哈,沒想到天翔帝竟會如此個死法,好,妙,絕妙!”龍青雲心情大好,將整碗酒端起,仰脖全數灌進肚子,他忍耐了太久,他的龍悅勇士早就磨刀霍霍,要撞開那個天下第一關,要痛痛快快的殺進去,不斷的攻城掠地,直到將天翔徹底的吞入腹中。
烈火絕看著對面龍顏大悅之人,一絲邪氣的笑若隱若現,輕拿起桌上的綠瓷杯,淺啄起來。其實他並沒有將國師的全話,告訴龍青雲。之所以只說可以攻城,那不過安撫龍青雲開始躁動的心。至於國師口中的天翔星位仍有些混沌看不太透氣,只能稍戰試試水深,未向龍青雲透露半句。
混沌不透亮?南宮霖帝星漸垂,那預示著天翔必然會引爆一場帝位之爭,不論哪個王爺最終坐上了那個位置,那都會讓天翔元氣大傷,此事態下正是他們大舉進攻的好機會,為何國師還要說混沌看不清呢。不過,對於國師之語,他是深信不疑的,因為當年若不是依國師步步指點,他烈火絕怎會除掉自己的所有兄弟,獨霸那至高無上的位置,此次亦然。
沒有南宮霖的朝會依舊繼續著,只是與往日不同的是,在玉階上的御桌旁,又設了一把紅木大靠背椅子,那是給暫代皇帝理政的逸王南宮俊逸而設。朝局依舊,朝臣依舊,對暫代一切政務的逸王絲毫無半分不敬不服之色,就連南宮清遠都本分規矩甚至是賣力的很,更主動言明在皇上大病之日,要全力協助逸王處理好朝政,以報君寵。
而七日後的朝局,不再平靜,而是再次沸騰了。
龍悅與烈炎的三十萬大軍已合力攻城,幾日來共攻城五次,全被鎮北大將軍趙厚德帶軍全力擊退,潼雲關仍屹立不倒,但區域性卻被重創還好補救及時,沒有險些釀成大禍,愧對君恩。烈炎與龍悅並沒有死心,預想未錯的話,他們以後的進攻會更加強烈,還好有堅固的潼雲關為盾,趙厚德的大軍死二千、傷五千,相比於龍悅與烈炎聯軍已好出太多。
南宮俊逸給出的旨意是,無論他們攻城多少次,就算攻一百次,也要將其打退一百次,潼雲關絕不可破,必要時,看準時機,給敵人以狠狠的反擊,讓他們知道天翔不是光有捱打的份。
逸王府,南宮俊逸的書房中,傍晚時分從宮中回來的南宮千勇,直接來了逸王府,至此,書房的門仍緊緊閉合著。
“如何?”南宮千勇突然無頭無腦的問了一句。
雪兒不語,也隨著南宮千勇的目光看向南宮俊逸。
“如何?沒有如何!過程就讓他們做好了,我要的只是結果,一個將他們徹底除掉的結果。父皇仍未有起色嗎?”南宮俊逸反問道。
南宮千勇一聲重嘆,搖了搖頭,“沒有起色卻未必不是好事。逸,我外公說,如若父皇真的醒不過來了,你的那道旨意便可拿出來了!”
南宮千勇的話,讓雪兒挑眉看了過來,南宮俊逸眼中微變不過轉瞬即逝。
“外公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