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可不準再唬弄我,否則,我一定到處追殺師傅!”雪兒落下了狠話。
在神運算元再次點頭之際,南宮俊逸險些沒把佳人攔腰抱起,扛著就走了。看來,今晚這帳必須細算不可,這師傅固然是親人,那也絕親不過自己的夫君啊,說話便好好說話,一見面為何要抱,不允許,絕不允許他的女人抱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就算是小孩也不行。
望著那漸行漸遠直到徹底消失不見的一對天人,神運算元轉回身,對一直守在此的袁崇真說道,“不早了,將軍也去休息吧,明日,將軍可是要上早朝的!”
“不,我說過要守護皇上,就絕不能離開半步!”袁崇真斬釘截鐵的回道。
神運算元突然面有不悅之色,話也有了幾分冷意,“難道將軍信不過老夫嗎?”
“不不不,您千萬別誤會我的意思,不瞞您說,我是擔心後面的人……”袁崇真趕緊解釋著。
神運算元一聲輕笑,“將軍放心好了,有老夫在此,別說那些後面的人,就算有千軍萬馬在老夫面前,老夫也敢保證皇上毫毛無損,況且,老夫要給皇上運一次針,房中容不得有第三人的存在,所以老夫才想讓將軍藉此機會去休息一會兒,待老夫的針運完後,再讓人去喚將軍!”
原來如此,袁崇真未再有二話,恭敬的退了出去,不但將大殿的門牢牢關好,更命禁軍嚴密把守,就算一隻蒼蠅也不能飛了進去,而安德全也在外候著。
隨著殿門吱咔關上的那一刻,整個養心殿又陷入了死寂,神運算元悄無聲息的步入了皇上安睡的裡間,猛然揮起左衣袖,那桌上的兩盞油燈被瞬間點亮,昏黃的燈光,將神運算元的身影拉長再拉長,直到其走到皇上身邊,穩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時,身影再次變小。
將皇上的手,自錦被拉出,食指中指按壓於皇上手腕內側,在這般靜的房間中,脈搏的跳動被感應的清清楚楚。
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在神運算元嘴角揚起,自懷中拿出一藍色瓷瓶,倒出同色的一顆清香四逸的藥丸放入了南宮霖嘴中,但見那藍色的藥丸入口即化,而且好似有很大的衝勁一般,南宮霖的眉頭竟然在動。
不過半個時辰,當神運算元端詳手中的藍色瓷瓶時,聲音輕輕淡淡的說道,“陛下不愧為英主,光看陛下這份隱忍力,就很值得老夫佩服啊!老夫精製的藍魂,聞起來奇香無比,可是,一旦入口,那滋味絕非一般人能夠忍受的,那極致的痛麻癢臭辣酸,就算是已死之人,也能被老夫的藍魂刺激的活過來,陛下對老夫的那番毒物相剋之說可贊同?世人皆知神鹿是靈獸,卻不知三角鹿的心血可解百毒,而且運用得當,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陛下,還要讓老夫等多久呢。”
“哈哈哈!”一道沉穩厚實的笑聲猛然響起,此聲音絕不是出自神運算元之口,那就是,南宮霜!
此時坐起身的南宮霖哪有半分疲憊,連絲毫病容都未有。神運算元再次輕撫起白鬚,任君打量。
“先生不愧神人,南宮霖佩服,更謝過先生非但未當場揭穿,更助了南宮霖一臂之力!”南宮霖真切的說道,神運算元但笑不語。
南宮霖接言道。“先生解釋給他們聽得一點沒錯,能讓我露出怪症的正是那三對罕世奇毒,我是要感謝先生,有意將順序顛倒過來說。應該是,我先提前喝下了神鹿心血,再服了絕命散,當奇毒發作之時,也是神鹿血與之相抗之時,故而人會出現氣息精血虧缺,命不久已的假象,而這種假象不出七日,便會因神奇的神鹿血恢復如初,可是,唉,造孽啊,神鹿心頭精血只能放出半碗,而我絕不能等足七日,故此,再傷神鹿性命取其心頭精血飲之,這才於今日清晨時便已醒了過來。”
南宮霖由始至終在跟神運算元說話時,沒稱呼一個“朕”字,全由我代替,可見他對神運算元這位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