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的天翔百姓,就是你們自己,捫心自問有何顏面再存於世。天翔要渡此險關,不僅僅要依靠邊境的幾十萬將士揮灑熱血,更需要我們這些人甚至所有天翔人,徹底的凝聚,人心的力量,可於天地爭鋒。列為好自為之吧。好了,散了吧。逸王跟朕去御書房,朕要教你如何批閱摺子。”
南宮俊逸真需要皇上教嗎?非也,教授是假,密傳是真。
在眾人的恭敬跪拜聲中,皇上與南宮俊逸相繼而去。而金殿之中,頓時熱鬧了起來。
御書房,房門緊閉,禁軍不但嚴密把守,未得傳喚之人,更不得靠近門前十步,違者,必重罰,絕不姑息。
那疊著高高摺子的御桌後,皇上南宮霖穩坐於龍椅之上,安德全候於一旁,隨時聽候使喚。
“安德全,將那東西拿給逸王!”皇上沉聲說道。
又是一道明黃的聖旨出現於南宮俊逸面前,此次是由南宮俊逸自己展開,細讀上面的內容,南宮俊逸的眉頭越收越緊。
“朕一旦遇到不測,就將此聖旨拿出,天翔的未來,就交給你了,定不要朕失望!”無比果斷堅定的聲音,卻如重錘狠狠砸進了南宮俊逸心中,皇上竟然連這一步都已經想了進去。
“父皇,兒臣會派人護得父皇周全!”南宮俊逸無比誠信的說道,而皇上卻笑了,久違的真正的笑。
“逸終於肯叫我父皇,而不是皇上了!哈哈哈,好啊,父皇知道你手裡有自己的暗衛,冷姓暗衛。”見南宮俊逸眼中的驚訝之色轉瞬即逝,皇上嘴角輕揚繼續說道,“暗衛不可動,那是屬於你,也是護你周全的力量。父皇身邊自有禁軍保護,況且,父皇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他們不動手,朕如何將其徹底剷除,徹徹底底的剷除乾淨!”最好的幾個字,皇上說得近乎咬牙切齒。
“您要用自己的性命做餌?您有沒有想過,一旦您有個閃失,這天翔朝堂必亂,您給兒臣的這道旨意,他們全可不理,更可自擬另一份由您親批的聖旨,此計不可行,兒臣不贊同。”南宮俊逸斬釘截鐵的反對著,引來皇上滿意的笑聲,又衝安德全微點頭。
上前三步,向南宮俊逸行禮,安德全恭敬的說道,“王爺手中的聖旨,絕非僅此一件,陛下共擬了三道聖旨,皆是同種聖意,這三道聖旨,其中一道在王爺手中,另外兩道分別交於妥當之人保管,一旦陛下真出了事,三道聖旨足可以定朝局,足可以將王爺穩穩地扶上帝位。王爺您就放手的做吧,皇上為王爺?奴才多話了。”
安德全急收話鋒,又退到了一邊。
“朕的江山容不得那些陰險小賊指指點點,朕隱忍了十多年,就快到時候跟他們將帳一筆筆細細算清了,他們欠朕的,欠你的,欠凝兒的,朕會讓他們成倍的還回來。即便朕被他們毒算,朕也會將他們徹底拖進地府,就算到了地府,他們欠朕的也必須加倍奉還!”皇上句句冰冷狠洌的說道。
“父皇!您對當年的事一清二楚對不對?您根本就不信母妃病死對不對?”南宮俊逸未問完的話,被皇上揮手打斷。
那滿目沉痛的目光看向南宮俊逸,字字句句堅決的說道,“逸,父皇跟你說的話,在此只說一遍,更要讓你牢牢記住,我這一生只愛過一個女人,她是我心中唯一的女人,她便是我的凝兒,你的母妃,而你南宮俊逸是我跟你母妃最最愛的孩子,這是誰也休想改變的事實,即便這事實曾經被殘酷的表象掩蓋了,可是,它真真切切仍存在在那兒,從不曾改變分毫,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來越重,越來越濃。待時候到了,父皇會還你一個徹徹底底的真相。可是現在不行,現在父皇不能讓此事紛擾了你的心神,你要承襲天翔的這片大好江山,你要帶著天翔度過危機,更要將天翔帶上強盛之巔!”
一個死寂了十多年的心結,在此時,在此地,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