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了,鎖好門瞬移去和鄭之清商討。"明兒你就這樣……""行,那你說這樣行不?""行,你自我發揮。""可我沒有……""沒事兒,我有。"商量好了,春嬌隆重登場,春嬌準備要教鄭之清鬼修,畢竟這成天當個活死人晃來晃去也不是個事兒,雖說死不掉但也活的不踏實,就這樣,三人一塊兒進了梵春,練練功,談談情,養養胎。
第二天一早,季曉南就穿戴整齊和著春嬌一塊兒去找地保。剛進地保家裡,果不其然就聽著羅夫婆的嗓子。進了房,只見羅夫婆和著他家表哥張浩張爺一塊兒和地保談著地的事兒。春嬌心裡打鼓,莫不就是家後面的地,本來和曉南說,自個兒就和他抬價,可是曉南又不答應,說是不能露富,畢竟錢的路子說不清,這又得裝窮,又得拿地,額,蛋蛋滴憂桑。
"地保爺爺,曉南也不和你藏著掖著了,今兒就和您談著我家屋後這塊地的事兒!我想把這地租下來,五年的契子。"地保摸了摸自個兒一撮小鬍子,"這倒是巧了,這位張爺也是要租地,恰巧就是你家屋後的那塊。"
"地保這可是我們先來的,都在談價了,這阿九橫插一槓子點什麼?""這表弟說的也是在理。"張爺喝了口水,都快談好了,這算怎麼回事兒。
季曉南尋了個凳子坐到地保爺爺身邊,"這買賣最後沒定下來就是還有變數。再說了,做什麼還不得有個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地就在我家屋後,哪兒有讓幾個爺兒包了哥兒家門前的地。"
羅夫婆辯道,"這做買賣的都是價高者得,從來沒聽過還憑地界的。我表哥是什麼人,好歹也是秀才,豈會貪圖你家。地保公,這地啊剛剛不已經是談的差不多了,五兩銀子一年,我們包三年。"
"合著這是有人財大壓人了,地保爺爺這地的收入既然是算村裡的收入,那我也不能讓村裡吃虧,他們五兩我們也五兩。"地保笑著看了季曉南一眼,這個猴精兒,無奈的說,"這青山村兒,雖說是小村子,可是這花錢的事項也不少,找人打更吧,年底或是收成防個災防個盜的,還有這修路鑽井不都是村裡的事兒,這不縣裡又攤派了四十兩什麼基金會的錢,這還有十兩沒著落呢!"說著一閉眼,隨他們兩家爭去。
"地保公,這我們五兩他也五兩,這不是我們這兒划不來,昨兒都講明瞭,這地那阿九每年都有一股的利,這錢還有他的一份兒,他出的可比我們這兒要少啊!"地保心裡啐了羅夫婆,我管你是不是少了,我就管這村裡的進帳,拎不清。
"我拿錢那是村裡給我季曉南的一個公平礙著你什麼事兒了。這地今年才賺六兩,你倒好出個五兩,你是什麼居心!"羅夫婆冷哼了一聲,"賺多少還不是你說了算,你敢把契子拿出來把大傢伙看看嗎!村裡賣的都是三文錢兩個,你倒好趕了個早居然賣一文一個,說出大天我也不信,要我說這起碼好賺個九兩,十兩的。"
想不到這羅夫婆還有點腦子,季曉南覺著有點棘手,"你倒是說說看,我幹嘛賺了銀子不說,我就那麼門清你早上追著我吵吵就是打著我這地的主意,意圖奪了去?""你的地?那是村裡的公產!"羅夫婆厲色道。
"哎哎哎,別吵了,你們倆,這兩個夫郎在地保公面前的吵吵不是擾了地保的清靜,算了,為了給青松出份力,我出八兩,也包五年,一共四十兩,地保公要是答應,我現在就去請村長,派人回家拿銀子。"地保沒說話,看著季曉南。季曉南適時地掉了眼淚,"難道這世道真是財大壓人,斷人活路。"
"你怎麼好這麼說,這麼說,你手上也有六畝地,又有著村裡的照顧,一年二十兩沒有?你這孤家寡人的可不是算得上村裡的富戶!"季曉南抹了抹眼淚,"你個羅夫婆,我真不知道怎麼得罪你了!處處於我過不去!我這兒哪裡孤家寡人,我在縣裡認了這個弟弟,相依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