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與青杏聯手串通。"
"那你還有什麼好失魂落魄的,反正你又不喜歡人家。"鄭之清想起又是一副哀傷的神色,"小生原以為還有個兒子,現在想來這兒子都是殺千刀二叔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讓我怎麼去見父親,最後也沒留下血脈,再說,那個青杏枉費我對他苦口婆心,一片好意,縱是少了爺兒與哥兒之間的歡愛,也有兄弟之情,他怎好這樣暗害我!當真是讓我心寒。"季曉南苦口婆心,慢條斯理地安慰鄭之清,"兄弟,你其實死的真不冤。"
第三十七章
"曉南;小生的死怎會沒冤情,小生既沒犯王法,也沒損陰德,平時也是友愛鄉里;樂善好施的,怎會是死於花街柳巷的人。"季曉南摸了摸鄭之清的頭顱,"你說你是鄭清的時候不是說話都好好的;怎麼一回到了鄭之清這腦子就變的酸腐。"
"曉南,此言差矣。我這不叫酸腐,我這是斯文,讀書人最講究斯文。再說了;這鄭清是鄭清;鄭之清是鄭之清這是兩個人;你怎麼好混為一談呢!"季曉南摸著手裡的頭顱,心裡一驚,這貨莫不是精神分裂了!"你你別開玩笑了,鄭清和鄭之清不都是你!怎麼會是兩個人!"
鄭之清拿開了季曉南頭頂的手,憨然一笑,"這怎麼會是一樣,鄭之清是鄭府大少爺,鄭崢員外的獨子,自幼飽讀詩書,十八就成了秀才,而鄭清只是個販夫走卒,依傍曉南與春嬌二位而生,這怎麼可同日而語呢。"季曉南驚退三米,"乃不會走火入魔了吧!"
這時春嬌正好走進來,季曉南趕緊拉住春嬌,"春嬌別過去,這貨精神分裂了,是不是你鬼修教錯了,他走火入魔了!"春嬌摸摸季曉南,"鄭之清,你搞什麼好端端的嚇唬曉南幹嘛?"
鄭之清踏著四方步走了過來,"小生什麼也沒做,小夫郎好端端的成了這幅模樣子,小生也正是束手無策。"春嬌疑惑地看了眼季曉南,"真的真的,他真的有病!不信,我示範給你看。"
季曉南手抖著指著鄭之清,"鄭清早上我給你的菜譜你和喬爺談的怎麼樣!"只見,鄭之清轉眼就變成了鄭清,一副驚醒的模樣,趕緊從口袋裡掏出了銀票,"你不說我還真給忘記了,曉南,小生今天和喬掌櫃談了不少時候,總算從二十五兩磨到了四十兩,全沒傷著和氣。他說讓你以後每個月最少一張菜譜給他,都這個價,我們還定了契子,我和他以你的名義定的私契,雖說不合規矩只定了一年,但小生逐字逐句看過了,沒問題。"說著從袖口又拿出了張紙和銀票並在一起遞給季曉南。季曉南接過試探地問了句,"你現在都是鄭清了,那就別再小生小生的了,也犯不著,不是嗎?"
"說的也是,小生,不,我就不稱小生了,還是我方便。"鄭清青澀地摸了摸頭。季曉南無限驚恐地看著春嬌。春嬌倒是不以為意,閃著透亮紅色的眸子恰是湧出了什麼似的,慢慢地走到鄭清面前,一雙白玉般的手臂,像是一把寒鎖牢牢的錮到了鄭清的頸後,"那如果我叫你清清呢!"春嬌踮起腳尖,緊緊擁住鄭清,一聲溫熱的嘆息點在鄭清的耳垂,"只屬於春嬌的清清呢?"
鄭清全身一震,像邪風入體似的,連眸子裡的黑色也恰是化為了一汪黑色泉水,就像是那個晚上,鄭之清剛剛從棺材裡醒來一樣,清冷的月光在慘白的肌膚上瀰漫,肢體僵硬卻是執拗的描繪著晴色,是妖的化身還是輾轉的凡情是誰又說的清的,命罷了。只見那雙薄唇輕輕反覆著齧咬春嬌的頸向,冰冷的氣息從齒縫之間流落,"死,不離。"
季曉南默默從二人中間鑽來鑽去,"**請注意場合,**請注意場合,鄭之清,哦?"清清立馬化身鄭之清,慌亂的放開春嬌,"小生與小哥兒春嬌自是兩情相悅,但畢竟沒有嫁娶是萬不可逾禮的。"兔子發出囧囧殺人目光人肉搜尋季曉南。"鄭清啊,馬上去廳裡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