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南見李遇果真惱了青杏,心裡有點得意,“算了,我今天也貌相了他!”
此時門口突然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聲,滿寶眯著溼潤的眼睛,非常難受的看著曉南,小胖手已經伸了過去,想要曉南抱。李遇率先把兒子抱到懷裡哄著,“爹手傷了,滿哥兒不要鬧。”
滿寶也不嫌棄換了個人,在李遇懷裡捂著耳朵,乖乖地趴著。
“之前是滿寶還在鄭府中的滿月,而我拔毒到了自己身上,才解的。我覺得鄭府一定有人想害滿寶。”曉南憂心忡忡道,“我雖然在青松好歹站穩了腳跟,可是和在全國都有商鋪船行的鄭家根本無法相提並論。若是有人有心,還是防不勝防。”
“我會在鄭府做防。”李遇苦笑道,“不過王萊一直慫恿鄭二,希望我幫他們奪了你的鋪子,讓我討好你,所以鄭府是不能長住了。”
曉南踢了踢李遇,嗤笑道,“想不到還是一個雙面間諜。”李遇抱著滿寶就這麼啄了過來,“就喜歡亂說。”曉南推開李遇,擦了擦嘴,“擦,你怎麼又把口水弄過來了,別以為我們那什麼過了,你真以為我就不嫌棄你了,自重自重。”
李遇訕訕,“前幾天還那般熱情。”“哼,孩子生病不和你計較,回家看怎麼和你算賬!”
李遇聽了,高興地親親迷糊的滿寶,頗有得意的意思,“我們回家,回家算賬!”
滿寶這一病就病到了大年三十,李遇和曉南這幾天爭著做二十四孝爹爹,滿寶較之生病之前,卻是更加的皮光水滑,變成了水晶灌湯包子。
大年三十,曉南在天祥舉行了年會,每人封紅包,路衝他們十個弟兄加了工錢分紅,每人也有小二百兩的進項,大家高高興興的過個肥年。曉南喝著美酒,吃著熱氣騰騰的涮鍋羊肉,周圍有這麼多人陪著,兜裡那麼對銀錢揣著,心裡暖滋滋的,不知不覺就喝醉了,倒在桌子上一醉不起。兄弟們見老闆倒了,都打趣李遇,讓身為夫君的李遇抱起新婚夫郎好好體貼體貼,李遇笑呵呵地佔盡曉南便宜,就近在天祥包了間客房就住下了。
“春嬌,這把曉南交給李遇,不要緊吧。”鄭清擔心的推著和眾人劃酒拳的春嬌。
春嬌面色桃紅,在鄭清面上打了個巨響的啵,“人家的好事要你管什麼管,你只要管好我就行了。”
鄭清一下子變成了紅番茄,小心臟亂跳,在眾人的起鬨聲裡,耳面發燙,看來自己的確是沒閒心管別人了,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子了。
在客房柔軟的大床上,曉南吐氣如蘭,一股香醇的氣息噴在了李遇臉上,“李遇,你是不是,是不是又要對我,做,做壞事了。”
李遇咬過曉南的嘴唇,壞壞一笑,“你怎麼知道?”
曉南摟過李遇的脖子,在他耳邊哈了一口熱熱的酒氣,呵呵地傻笑,“因為,你的,頂到我了。”
嘣,李遇清楚的聽見自己大腦最後的一根絃斷了的聲響,熱烈的擁抱著這具肖想已久的身體。。。
窗外的煙火在天空中綻放出一個個焰麗無雙,而房內的情火早就點燃了最曖昧的氣息。
伴隨著床板害羞的響聲,床上的二人早就如老妻老夫一般,熟知對方的弱點,讓對方申吟著滿足自己,互相地折磨著,壓榨著。。。
第二天一早,曉南在銀靡的氣味裡不適地醒來,看著自己靠著的這具與自己截然不同的強壯有力,硬質的身體,心裡也不像起初那樣不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