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你一再瞞下去到最後就是有嘴說不清了,你家男人什麼脾性你還不清楚嘛,悶騷男一枚。”
“他只是悶不騷。”白天就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自己怎麼編排自己男人可以,別人話還沒開口就被她扼殺在搖籃裡了。
“好…好…好…”周景無奈的搖搖頭,真是有男人沒姐妹的玩意兒呀,說都不能說,她還打過他呢,當然這是不能說的咪咪,“不騷…不騷…”
接下來的一下午,白天悶在房裡,思前想後怎麼跟馮瀚圃開口,樓下正在後花園剪裁盆栽的馮母最近幾天因為自己的緣故,無緣無故說什麼抱孫子呀,這下惹了禍了吧,這小兩口吵架,她也沒好受到哪裡去了,生怕,一個不高興,白天再次不告而別,以她兒子這個沒出息的樣子,估計又要非她不娶的等待了,到時候,別提什麼孫子,連個猴都撈不到了吧。
看著馮瀚圃臥室的窗戶,隱約有白天來回踱步的身影,“哎!”馮母長嘆一聲,繼續手裡的動作。
俗話說:以不變應萬變。現在她只能觀望,說多錯多。
馮瀚圃回到別墅的時候,看到自己臥室的燈還開著,心裡不由詫異,這幾天白天的躲避他再明白不過,於是,他主動的隨著她的心願,每天深夜回家,一大早天矇矇亮就出門,這樣她就不用再如此辛苦的想方設法的躲避了。
“噔…噔…噔…”隨著他上樓的腳步聲一寸一寸的走近,白天手都纏在了一起,心也跟著揪成一團。
“啪嗒”隨著門的開啟,白天反射性的從床上站了起來,手微微顫的揪著衣襬,一圈圈的划著,“你…你回來了。”
馮瀚圃關門的手一頓,她是在詢問自己?側過頭,看著站在床前拘拘謹謹的白天,輕哼一聲“嗯。”
“那個吃過飯了嗎?”一問出口,白天就後悔的側過頭咬住了下唇,真是笨呀,這都晚上快12點了,他能沒吃過飯嘛!
果不其然,“吃過了。”馮瀚圃將手裡的西服打在衣架上,一隻手扯了扯領帶,一步步朝著白天走來。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身軀,白天幾乎是下意識的後退,卻被身後的床沿一絆,身子整個往後仰去,手不由自主的伸著往前來回的亂擺著。
馮瀚圃不由分說的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接著身子一傾,隨著她跌落的弧度疊加了上去,他太低估了這慣性的力度,隨著大床的深陷,倆人雙雙跌落在床上,還被這國外進口的大床來回的彈了幾下。
“唔~”被身上的他緊緊的壓在身下,白天抑制不住的扭捏了一下,嘴裡不滿的低吟一聲。
一定是太久沒有碰她了,只是伏在她身上,聽著她嬌嗔一聲,自己就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真是沒出息呀!
察覺到抵在她小腹處某物的變化,白天臉‘噌’的一下著火了。
身下是嬌柔溫暖的香體,眼裡是嬌媚如花的眉眼,耳朵裡是此起彼伏的輕喘低吟,馮瀚圃哪裡還管得著已經跟這個女子冷戰了兩週了,唇就緊緊的順著她的弧線落了下來,重重的壓在了白天的粉唇上。
有人說一旦開葷,意志力就變的薄弱,直到喪失思維意識,現在的馮瀚圃滿腦子都充斥著“要她…要她…”的想法,周遭的一切都變得越來越模糊,她的反抗也變得毫無意義,花拳繡腿般的在他身上比劃著。
“憨憨~憨憨~嗯…”白天吐出口的話都變味成了一種變相的欲拒還迎,緊緊抵在他胸前的手被馮瀚圃大力的一轉按在了床上做投降狀。
眼看一場大戰在即,白天更是思維混亂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嗯嗯呀呀’的來回掙扎著,“馮瀚圃!”終於忍無可忍的白天大叫一聲,馮瀚圃微一愣神,白天瞅準機會,膝蓋微微一提,對著他正鬥志昂揚的某物就是一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