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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如果成功了;那荊雪娘成就金丹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吧?
一想到金丹境界;荊雪娘臉就微微一紅;不知道還要被老爺澆灌多少次;說不定到時候滿肚子都是老爺的髒東西。
不過不加緊不行啊;現在在柳隨雲身邊的女人之中;就數她的修為最弱了
雖然宮月華與許英瓊還只是煉氣期修為;比她的修為還要差一些;只是荊雪娘卻是清楚得知道;宮月華卻是美廚娘;而許英瓊更是最後入門的新人;與她是不一樣的;她應當爭氣一些。
現在郭慧君與小雀兒都是金丹級別的強者;而且距離元嬰境界並不遙遠;而王瓊綾原來也是築基後期;但是一聽說荊雪娘也聽說突破築基後期;她也直接放開了自己對於境界的壓制;直接結成了假丹;回頭又把柳隨雲交給自己的金丹借給荊雪娘;甚至還從宮月華那裡替她借來了一枚金丹。
這件事情的意味;荊雪娘覺得意味深遠;她甚至懷疑只要王瓊綾願意;她現在就能結成金丹;頂多是金丹品質的問題而已。
那自己也應當爭取一品金丹;可不能比王瓊綾差
只是正當荊雪娘胡思亂想的時候;沈雅琴卻突然花顏失色;面色雪白;整個人身子都在擅抖;雙手使勁地抓緊了欄杆;彷彿一陣風都能把她吹出船去。
柳隨雲第一時間衝過去扶住了沈雅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沈雅琴有這麼脆弱的一面;關切地說道:“師孃;師孃;你怎麼了”
他甚至忘記了這還是他第一次扶住沈雅琴的腰;沈雅琴並不象柳隨雲想象中那樣纖細;而是略顯豐盈;但是柳隨雲卻顧不得這麼多:“師孃;師孃;你這是怎麼回事”
只是沈雅琴恢復的速度比柳隨雲想得中快得多;很快沈雅琴就面色如常;小蠻腰不可思議地從柳隨雲火熱的手中脫離出來;她看起來十分輕鬆:“最近替你多煉製幾枚靈符;多耗了些心力;加上有些許舊傷的緣故;所以稍稍受了點寒意;現在已經沒事了”
只是柳隨雲才不相信沈雅琴的說辭;他關心地問道:“是那枚平安符?”
能讓沈雅琴頂級修士心力勞悴;恐怕也只有那枚沈雅琴小心翼翼地交到柳隨雲手中的平安符了;雖然柳隨雲根本感覺不到靈符之中的絲毫威能;但是這也代表著這枚靈符的強大程度已經超出了柳隨雲的掌握之中。
越階制符
柳隨雲只想到這麼一種可能;根據沈雅琴話裡的意思;這枚平安符甚至能讓他在東海真人的攻擊之下逃生;要知道東海真人可是一位元嬰大成修士;他哪怕隨手一擊都有著秒殺頂級金丹修士的實力。
只是沈雅琴已經放鬆下來了:“別胡思亂想了;沒事了;只是多費了點心神而已;回頭跟雪娘那樣補個覺就行了”
柳隨雲卻大膽地問道:“師孃;你的舊傷是不是與那清光豆有關?如果…
可是沈雅琴的臉卻紅透了;她變得嚴厲起來:“小三;你給我閉嘴”
柳隨雲還想說些什麼;卻是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話來;彷彿是沈雅琴給自己施了加一個禁言術;只是沈雅琴似乎嫌這一點還遠遠不夠;直接就用玉手按住了柳隨雲的嘴;按得緊緊。
柳隨雲並沒有注意到這次出行;自己與沈雅琴的身體是越來越多了;也越來越親近了;他只看到沈雅琴嚴厲地說道:“不許胡說八道師孃根本沒什麼舊傷;這件事不許再提了;不然師孃回頭一劍剁了你”
只是看到沈雅琴連耳根都紅透的模樣;荊雪娘卻覺得哪怕柳隨雲說得再嚴重一些;恐怕沈雅琴也不會剁了柳隨雲;甚至不會傷及柳隨雲一根汗毛。
只能說這個太過敏感;或許觸及了沈雅琴心中最敏感的地方;現在還不是提及這個問題的時候;因此荊雪娘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