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你們也太遜了吧?”小柔幾乎氣結。冰山就算偶爾融化,也還是冰山啊,本來就不該有太多期待。
“越前受傷了”。
大小姐連翻白眼的力氣都省了,她腦子糊塗了才會以為今天的冰山跟平時有什麼不同。直接換話題,
“國光,我告訴你哦,最近我在籌備一個雜誌,叫《Nirvana》。名字很帥對不對?是我很喜歡的一個樂隊吶”,說到這兒,小柔突然想起這個世界大概不會有這樣一個樂隊。
“我是說,如果以後有機會組建樂隊的話,就要叫這個名字,嘿嘿。不過現在當然還是雜誌最重要”。
“國光,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有”。
“那你也差不多一點啊,裝也裝個感興趣的表情給我看嘛,真是讓人太沒成就感了……”
夕陽完全沉沒了,深藍的天幕漸漸轉暗,風裡傳來清脆與沉穩交織的說話聲,那是屬於情人之間的呢喃……
……
週末總是讓人心情愉快,尤其與手塚持續一週的冷戰結束,就算心裡仍然壓著許多事,小柔的精神狀態也一掃整個禮拜的陰陽怪氣。當然,這陰陽怪氣的形容是舞硬塞給她的,她大小姐絕對不會承認。
從手塚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出來,小柔本來有些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來。醫生說手塚的左臂已經沒有大礙了,只要控制訓練量,不要過分使用削球就沒有問題。不過控制訓練量,手塚能聽得進去嗎?小柔藍色的眸子微微眯了下,暗自下定決心今後一定要多盯著點冰山部長,省得他一不小心把自己搭進去了還連累她。的b7
幸村的病房在三樓,爬上樓梯,果然看見千秋。立海大網球部眾人都住在神奈川,而且由於備戰全國三聯霸,每天都訓練結束才會過來。千秋在冰帝上學,在東京自然有住處,所以跑得比誰都勤快。
“千秋”。
“小柔,你來了”,千秋抱歉的朝她笑笑,大概還在想著那天的事吧。
沒好氣的白她一眼,如果不是醫生在場,小柔真想搖搖這女人的腦袋,看看都在想什麼?
“小柔,這是忍足醫生?”
千秋極有禮貌的介紹,不過?
“忍足……”,小柔無意識的低喃,這姓氏還真是讓人想忘都難啊。
“對不起,剛才失禮了,只是這姓氏有些熟悉,很抱歉”,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小柔忙鞠躬行禮。
“呵呵,不要緊,侑士確實是我兒子”,忍足醫生的聲音十分醇厚,帶了他這個年齡男人獨特的魅力。關西狼的好容貌顯然繼承自他,只不過沒有繼承到自家老子的沉穩,反而輕佻得讓人受不了而已。
“咦?”雖然心底有幾分猜測,但小柔還是挺訝異。禮貌與忍足醫生告辭後,忍不住詢問千秋。
“他是東京數一數二的醫生,精市的病只有拜託他,我上個禮拜來醫院就是找他的”。
“可是……”的8d
“柔,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過目前沒有比精市的病更重要的事。更何況,我跟忍足侑士,早就過去了”。
小柔沒有對千秋的話做出反駁,如果真的過去了,那她眼底那抹苦澀又是為了什麼呢?
認識千秋以來,小柔一直是靠她最近的朋友,尤其兩人相遇的方式那麼特殊。千秋說忍足侑士是一個巨大的傷口,最不愛的其實是他自己。對這話小柔雖然不以為然,但也明白,那必是愛得極深,喜歡得太多,才會看他那麼透,瞭解他那麼多。就像小柔明白手塚是一個愛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扛的笨蛋一樣。有些事,對愛著的人來講,幾乎就是本能。小柔不若舞那麼火爆,她認識忍足侑士和千秋也夠久了,總覺得那個花花公子對千秋並不若表面上看起來那麼不在意,多少次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