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肯自己動手,在外面定然是活不久的。但是你忘了兩點,第一,我有腦子。第二,我有臉。”
步天音:“……”
她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雲長歌這個人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她倒是真的忘了,這貨腦子好使啊!不過就算丫是個傻子,他也可以活得比誰都好啊!因為他長得好看啊!有顏值果然很任性啊,可以靠臉吃飯,去哪兒都可以刷臉。
步天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居然在想自己要是刷臉豈不是也很牛x?
雲長歌打斷了她的幻想:“你就不要想了,兇得很,行事作風哪裡像個姑娘了?”
步天音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惱羞成怒道:“你會讀心?”
“不會。”雲長歌笑道:“不過你什麼都寫在臉上了。”
“胡說什麼,我臉上才沒有寫字。”步天音別開臉去,總也覺得他這麼盯著自己看很不舒服,她嘀咕道:“你的嘴巴真是越來越毒了。”
她真的好想架把刀在他脖子上好好問問他,第一次在雪夜馬車裡那個雲長歌真的是他嗎?或者說他是雙重人格?還是他有個孿生弟弟哥哥什麼的?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人完全從小白兔變成了大灰狼呢!
太子府。
花清越聽完線人的彙報,對身旁的沈思安道:“思安,剛好你可以借清音一事摸清平陽王府到底是屬於哪邊的。”
沈思安沉聲道:“我與皇后姑姑說明了,姑姑的意思,是要等陛下身子痊癒再做定奪。”
花清越挑眉道:“你我都看得出,父皇是毒不是病。這毒時輕時重,看來二弟真的是有心了。”
沈思安眉間微動,疑惑道:“派去的人不是說沒有查到他什麼嗎?”
花清越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查不到不代表沒有。”他食指輕輕點在桌面上,淡淡道:“本宮殺了他十二年都沒能殺成。”
沈思安聞言面露驚愕,難以置信的望著花清越。
他驚的並不是太子要殺二皇子,而是太子想殺的人,卻始終好好的活著。
良久,沈思安怔道:“看來二皇子隱得太深。”
花清越輕嗤一聲,道:“藏得再深也有被挖出來的一天。”
沈思安問道:“我需要怎麼做?”
花清越道:“你儘快迎娶清音,就是對本宮最大的幫助。”
沈思安含笑應下,他走後,花清越又去了皇宮。
**
花如夜召來了一名影衛,低聲吩咐了幾句。影衛領命下去,他這才露出深邃的笑容,冷笑道:“花清越,你不是想讓北堂世家跟步世家聯姻嗎?我偏偏不讓你如意。”
是夜,北堂翎正在房中看書,隔壁的院子裡傳來北堂墨和他們的父親北堂辛在與府中姬妾嬉戲玩鬧的聲音,靡靡亂耳,北堂翎放下書,捏著眉心直嘆氣。
他雖然看不慣他們的浪蕩行徑,早些年也曾出手阻攔過,但發現於事無補,他不參與進去尋歡作樂,北堂辛根本當沒有他這個兒子。而北堂墨與北堂辛浪蕩放肆,有時竟然會在秘密場所同時享用一個女人。這些他雖然都知道,卻無能為力。他的身體不好,在這個所謂的“家”沒有一點地位,他們的母親也是氣得回了婆家,爺倆這才越發的無法無天胡鬧。
房門被一隻小手輕輕推開,鳶兒探身進來,將一盅雪蓮湯放在他面前,走到他身後替他柔起了肩,細聲細氣的安慰道:“二少爺不要動怒,老爺跟少主玩夠了就該去休息了。”
北堂翎一聽更來氣了:“這都什麼時辰了,還在胡鬧!”
鳶兒咯咯的笑出聲音來,捧了桌上的雪蓮湯給他,掩唇道:“二少爺息怒,奴婢做了您最愛的雪蓮湯。”
北堂翎接過來嚐了嚐,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