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同醫術。”
“把她帶過來。”
“是。”
不多時,瑤光便帶了一個年輕的女子進來,她身上穿著粗布荊裙,一張俏臉清湯掛麵沒有任何修飾,頭上也同樣乾乾淨淨的沒有飾物,還沾了些草屑。
“民女麗澤參見王上。”
她朝北野望行了禮,態度還有些不卑不亢,她明明已經進宮成了他的女人,卻自稱民女。瑤光心道她算是活膩了,卻沒有想到北野望並沒有與她計較,反而讓她出去,讓她上前把脈。
瑤光出去後,麗澤便上前,北野望將帳內女子的手拿出來放到軟枕上,隨後猶豫了一下,拿了張帕子蓋住了她的手腕。
麗澤明白,他這是在嫌棄她的身份地下,嫌棄她整日干粗活手不乾淨。
她的臉色如常,上前跪地,仔細的把了脈,隨後眼裡的表情和方才那位一模一樣。
她不用說,北野望也已經明白了。
他的臉一點點暗了下去,冷冷道,“行了,你下去吧,管好你的嘴,不要亂說話。”
麗澤一言不發,畢恭畢敬的行禮,然後一身不卑的走了出去。
殿內再次變得空空如也。
時間,一點一滴無聲的流逝。
拱形的殿頂,提燈魚群或聚成小堆休息,死了一樣沒有任何的動靜,或懨懨的游來游去,偶爾甩動一下漂亮的尾翼。
水草,依然搖曳擺動。
她為他解毒,已經從早上到了晚上,從晚上到了早上,此時晨光熹微,粼粼的水波映在水晶地面上,無與倫比的絢麗。
他卻再無心情去看。
當他確定她已經有了身孕的一瞬間,他幾乎想掐死她。
那種衝動,簡直比寒毒發作時還要讓他撓心。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北野望才將昏迷的步天音抱回和玉殿。
兩日後,步天音緩緩醒來。
蓮花在床頭趴著睡著了,她坐起來的時候她便也迷迷糊糊的抬起頭,見她醒來一喜,忙招呼人去通知了王上。
步天音揉著頭問道,“我睡了多久?”
“回夫人,兩天。”蓮花的聲音有些喜悅,在為她醒來問開心,可是,她為什麼改口喊了她夫人?
她們以前,都是稱她姑娘或者“美人”的。不僅如此,她的態度似乎都比以前更加恭敬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她吃錯藥了麼。
“現在什麼時辰?”步天音坐起來,蓮花給她拿了件外套披上,她看著外面的天色問道。
蓮花道:“回夫人,已經戌時了。”
戌時……
“王在做什麼?”
“回夫人,王交代過了,如果夫人醒來就派人去通知他,他在設宴款待朝內大臣們。”
步天音點了點頭,這時肚子咕咕的叫了兩聲,蓮花善解人意的笑道:“夫人一定餓了吧,奴婢這就去傳膳。”她說完便向外走去。
“等等,”步天音叫住她,問道,“怎麼改口喊我夫人了?”
蓮花道:“奴婢們以前一直這麼喊夫人的呀。”
步天音:“……”
你不要以為我失憶了好嗎。
“行了,你快去吧,我要餓死了。”步天音揉了揉肚子。
蓮花下去後,步天音看著外面沉沉的天色,她決定要出去見一下韋歡。
開啟和玉殿的門,步天音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不對,是她開門的方式不對。
她退回去,再次開啟,場景依然如故。
和玉殿門口的走廊上,站滿了王宮的侍衛軍。
見她開門,也都面容一絲不苟的盯著自己的面前。
步天音暗罵了一聲,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