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主任卻也光棍,見他這麼看自己,笑著搖頭坐下,“太忠你這是怎麼回事?讓省紀檢委地給弄走了?現在流言滿天飛,大家都不知道該信哪種說法了。”
以他的層面,當然不可能知道這些事兒,陳太忠無所謂地笑笑,“呵呵,算是組織的考驗吧,我經受住了,有人卻是倒黴了。”
“沒吃什麼苦吧?”安道忠上下打量他一眼,“看起來氣色還行……嗯,還好,陷害你的,就應該倒黴。”
“這吃不吃苦……”陳太忠苦笑著搖搖頭,心說這也沒必要計較了,口徑已經統一,任長鎖也瘋了,小寧還沒事,實在沒必要提了。
安道忠隨口聊了兩句之後,笑著一指金敏,“陳經理也被臨鋁紀檢委雙規了,可能會移交檢察機關,金老師聽說你跟範董關係好,特意來找你的。”
你小子啊,這輩子也就是個處級幹部了,陳太忠看安道忠一眼,心說你就不知道含蓄點?索性你乾脆點,說人家給我塞錢來了不就完了?
“陳主任,我找您好幾天了,”金敏見狀,終於怯生生地發話了,聲音挺清脆,“不過沒想到您也……”
陳太忠側頭看她一眼,發現她還站在那裡,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你先坐,我跟安主任說兩句。”
“不說了,我還有事兒要走了,我知道你在素波忙,我在鳳凰恭候你大駕,”安道忠笑著站起身來。順便一指金敏,“金老師人挺不錯地,你能幫就幫一幫吧。”
陳太忠哪裡肯就這麼放他走,在會客室門口硬生生地拽住了安道忠。低聲發問,“老安你給我站住,跟我實說,她怎麼找上你的?”
“有人指點唄。”安道忠衝著他一個勁兒地笑,“她求了我四五天了,實在是……誰想到你也能被紀檢委弄起來?你倆還真是有緣了。”
“告訴我,為什麼幫她說話,”陳太忠臉一沉,“我當你是朋友。這話就直接問了,你不見怪吧?你知道……你的面子我一定是會買地。”
“啥也不說了,太忠,這情面我記住了,”安道忠伸手重重拍拍他地肩膀,湊嘴到他的耳邊,“這女人不錯,又緊水又多……呵呵,要不你也試試?”
“快快……快給我滾,”陳太忠受了他說話口氣的影響。說不得也粗俗了起來,哭笑不得地將他推出去之後,又轉身走了回來。
這女人,水大、挺緊?陳太忠上下打量金敏兩眼,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安道忠的評價,不過,他實在沒辦法對一個四十多歲地女人產生什麼想法。
“雙規的滋味,很不好受。”他走回座位坐下,腦子裡卻是不住地琢磨,雙規是黨紀處理,臨鋁紀檢委應該有權雙規陳小馬,不過該移交哪個檢察機關呢?青旺、鳳凰、省高檢……還是北京的檢察院?
“對啊對啊,”金敏不住地點頭,看那樣子頗有一點可憐兮兮的味道,“陳主任您也剛剛經歷過這種不幸,應該……”
“我跟他不一樣,”陳太忠手一擺。制止了她的發言。他上下打量一下,覺得這女人穿得雖然樸素。但是臉上地化妝品一定不會便宜。
現在地陳主任不敢說是花叢聖他的境界確實差了點,但好歹也有過不少女人了,又見識過那些人老珠黃地小姐所用的化妝品,雖然可能達不到“聞香識女人”的地步,但是化妝品的優劣,他基本上一眼還是能看出來的。
越好的化妝品,塗抹在臉上,就越像是沒塗抹一樣,起碼他知道這個道理,濃妝豔抹是最低檔的化妝,而眼前這個女人,看上去是隻是淡淡地一層妝。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是在裝窮而不是真窮,想到範如霜所說,她老公靠著公家,擁有了八位數的身家,他基本能確定,情況屬實。
“他是貪汙受賄,我是遭人陷害,兩者不可同日而語,”他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