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瘋子!周遊真的無話可說了,1500毫升地拉圖……那得多少錢?
他雖然做走私販子出身,但身家不薄,也常去港澳臺和歐洲遊玩,揮霍起來一點不含糊,眼界比國內大多數人不知道高出凡幾,自是清楚,這種大瓶名酒市面上極少,都是用來慶典或者收藏的,你……讓我喝掉?
那種感覺,就像有人把你領到一輛法拉利面前,一指車前臉窗戶你用拳頭把玻璃砸爛,就可以走了!
我怎麼找了這麼個對頭出來?他真的有點鬱悶了,他看看陳太忠,再看看譚松,“我倆一人一瓶行不行?”
我跟他還有帳要算呢,陳太忠剛想拒絕,卻想起今天晚上,自己還要夜躥兩家,猶豫一下,終於嘆口氣點點頭,“嗯,算了,便宜你倆了。”
譚松也早被陳太忠的一系列言辭和做派嚇傻了,聽到這話,咬牙切齒地挪動著身子爬過來,就去伸手拿那大瓶酒,“你記著你說地話!”
“咦,慢著,你的腿怎麼了?”陳太忠看著他,很“訝異”地發問了。“我不小心摔地,”譚松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是無法抑制的惡毒,“成不成啊,陳爺?”
哼,算你識相,陳太忠冷笑一聲,“按理說,我是不該對投資商這麼沒禮貌的,不過,我看你不順眼啊,喝了這瓶,我給你三天時間,你和你哥離開天南,永遠都不要回來,聽到沒有?”
“我聽到了,陳爺!”譚松再次點點頭,臉上平靜異常,“我可以喝了嗎?”
第七百八十一章鞋墊故事
“我本來是要慢慢玩死你們的!”看著兩人吐得稀里嘩啦,陳太忠輕笑一聲,站起身來,“好了,你們待著,我要走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伸手去拽鍾韻秋,很燦爛地一笑,“你看,我本來不讓你來的,是你偏要來。”
鍾韻秋早就嚇得小臉刷白,話都說不出來了,被他這麼一拽,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一言不發地跟著就走。
陳太忠開門四下一看,果不其然,蕭牧漁在不遠處正張望呢,他走過去一拍那廝地肩膀,“和尚,告訴十七,把那三個人送回京華,我先走了。”
陳太忠扯著鍾韻秋才走了兩步,一旁一個拖地地保潔員腳下一滑,身子就向兩人栽了過來,手上的墩布也脫手了。
陳太忠的反應卻是一等一的,眼見保潔員頭髮斑白了,要摔這麼一下,估計十七該出上千的醫藥費了,手一伸就攙住了她,“喂,小心點兒!”
保潔員站穩身子,抬頭看他一眼。驚喜地笑笑,“哈,是陳書記啊。”
“你是……”陳太忠隱約覺得這女人是在哪裡見過的,可偏偏一時想不起來了,女人的頭髮花白了,臉卻不算蒼老,約莫四十出頭應該是紡織廠地女
“我……那兩雙鞋墊,合腳嗎?”女人支吾一下,似乎想說什麼。又不好意思說。
“哦,是你啊,謝謝,挺合腳地。”陳太忠笑著點點頭,他記起來了。當時安置了下崗女工之後,有個人送了自己兩雙手納的鞋墊確實不錯。
剛收拾了京華地人,他的心情還算不錯,遇到知恩圖報的這位,他又順手攙扶她一下。心情就更不錯了。“嗯,想說什麼,你直說!”
四十左右,頭髮就花白了,這顯然是生活的壓力導致的,要是小忙的話,幫幫也無妨的吧?
“聽說……您去了科委了?”女人目光閃爍。不敢直視他。一看就是沒求過人的樣子,“那個。我家老頭子……”
女人的老公,是以前鳳凰無線電廠地,十年前承包了廠裡的小賣部,算是比較早吃螃蟹的那批人,富裕過一陣,不過由於不善跟領導處關係,有好處不知道大家分,最後以“貪汙罪”被判了五年。
此人放出來有兩年了,卻是由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