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午餐肉罐頭了……”
尼瑪,這情況不光是在鳳凰,在素波也沒聽說過啊,一個地區還鬧分家。
陳區長真是要多無語就有多無語了,哥們兒的北崇區,居然是為了遏制某些勢頭,ォ撤縣改區的——因為它足夠落後,這尼瑪都是什麼啊?
不過他相信,這件事情應該是有九成的真實性,不合情理但卻合乎邏輯,當然,花城市想劃分為地區,制約因素肯定不僅僅是因為這兩個拖油瓶。
“要是北崇想發展,你覺得從哪方面著手比較合適?”他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煩悶,於是輕描淡寫地問一句。
“咱北崇就沒辦法發展,要啥沒啥的……咋發展?”小吳淡淡地說一句,那份理所當然的平靜,看在某人眼裡,何嘗又不是一種麻木?
然後小吳ォ反應過來,剛ォ關南人說了,這位是來投資的財神爺——不管是不是北崇的財神爺,能多包自己兩天車,那就是我吳某人的財神爺。
於是他又笑著問一句,“就得你們這些外面的投資商來支援,我們ォ能發展得起來……陳經理,你做啥生意的?”
“你覺得我做啥生意,ォ合適在你們這兒投資呢?”陳太忠不答反問。
“這我哪兒知道?”小吳漫不經心地回答,頓得一頓之後,他又猶豫著發話,“我看別的地方有勞務輸出,去沿海和特區賺錢,你要是能弄下這個買賣,那就穩賺了,別的不說,咱北崇的爺們兒出去,都是抱團的,你要是開個保安公司……艹,古惑仔算個毛。”
“這業務我不熟,”陳太忠斷然拒絕,勞務輸出他當然知道,當初在鳳凰還操作過此事,但是在他看來,這個手段屬於救急不救窮,短期內偶爾為之可以,長期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別的不說,家裡的壯勞力出去打工,會導致空巢家庭的出現,更可能一去不復返,導致一系列的社會問題,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這些人哪怕是衣錦還鄉,也就是顧全了單個家庭的溫飽,對地方上整體經濟的發展,提供不了決定性的助力。
簡而言之,打工能提高部分人的生活水平,不能從根本上提高當地的競爭力。
所以說這是一種短期行為,地方官想要政績的話,完全可以全力操作此事,單個家庭富裕了,拉動消費能力了,這些都是短期內能看得到的——陳某人也一度相當支援類似行為。
但是輪到他的一畝三分地兒,他就不能就此滿足了,我去就人和人來就我,這關係到一個主動性的問題,關係到地方競爭力的問題,關係到可持續性發展的問題。
所以他認為,勞務輸出不是不能搞,但是要把這個作為主要努力方向,那就是大錯特錯了,菲律賓女傭很有名,廓爾喀傭兵也很有名,這倆勞務輸出大戶的國家——因此得到什麼好處了嗎?
而且,他非常懷疑有些話的成分,在他看來,北崇人或者是夠悍勇了,但是跟亡命還是有點差別的,於是他發問,“昨天我就在悅賓樓,徐區長的兒被人開瓢了,當時炮們都被鎮住了……我都被弄進分局裡,早上ォ出來,你說的陽州人厲害,我看未必。”
“你知道個什麼?”小吳不屑地哼一聲,“悅賓樓的老闆你知道是誰嗎?你不知道,你要是真知道,那就不會這麼想了,那倆東北人是黑炮……殺手,知道什麼意思嗎?”
“扯淡,”陳太忠冷冷一哼,很不屑地發話,“我聽說過的殺手,從來不來這種小地方……我老闆的伯父就是被殺手幹掉的,你說這個就外行了。”
“你懂個啥?”果不其然,小吳很輕易地就被激怒了,他不能容忍自己的鄉親被如此小看,“你知道悅賓樓的老闆是誰嗎?”
“我需要知道嗎?”陳太忠笑著反問,語氣裡略帶一點挑釁。
“你知道他們談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