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官腔打得比我還溜啊……而且非常具有中國特色,陳太忠真是有點無語了,可見入鄉隨俗這句話還真的不錯,他乾笑一聲,“詳細情況,我也不是很知情,我只是想確定一下,你們打算踐約,還是打算違約?”
“請相信我,陳,我認為這是不可抗力,”舒澤乾咳一聲,“我們正在盡最大能力地活動,我是說如果……你要是能表現出自己有采購其他裝置的能力,一切都會變得輕鬆。”
“問題的關鍵在於,我不能讓你給我潛在的貨源施加壓力,所以我不能多說哪怕一個字母,”陳太忠笑著聳一聳肩膀、
同時他不忘記點一把野火,他衝曼雷公司那位努一努嘴,“也有人希望高價賣給我們一些廉價貨,比如說這位先生……所以,我們的選擇真的很多,不過我只想要對我有幫助的。”
“哦,原來是這樣,”舒澤先生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了一些,同時不無抱怨地嘟囔一句,“我應該想到的,破壞規則的,總是這些外行的傢伙。”
對陳太忠來說,這個沙龍並不是那麼盡善盡美,他在完成自己的既定任務時,稍微等了一等,就站起身悄然退場,甚至連招呼都沒打,因為沒必要——大家晚上約好了,去馬xiao雅那裡嗨皮。
不管夜裡要穿牆去哪裡,他總還是要回自己的別墅的,老黃說了,不許他外出——這個要求有點難為人,不過不許閒雜人等過來,這卻是硬槓槓,黃漢祥的這個據點不算很保密,不少人都知道的。
陳太忠也知道,眼下正是關鍵時刻,自然不會玩什麼個xìng,他甚至都不開馬xiao雅的車了——寶馬和本田都不開,進進出出只是打車。
事實證明,黃漢祥的吩咐還真是有道理,就在步入別墅的時候,他感覺到了,在離自己房間差不多一百五十米遠處,一左一右,有兩撥人默默地觀察著這棟房子。
你們這也……太xiao看我了吧?巴黎的冉阿讓先生都栽到我手裡了,還莫非還指望我在xiao河溝裡翻船?
陳太忠走進房間洗個澡,接著就熄了燈,躺在客廳的沙上看電視,從外面看去,偌大的房子裡,只有一xiao塊窗戶,有若隱若現微弱至不可辨識的光線——客廳的簾子還拉著呢。
當然,陳某人也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好脾氣,他假巴意思地看一會兒電視,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平之氣,做個分身就溜了出去……我倒要看看,是哪裡來的鳥蛋,居然敢偷窺哥們兒的sī生活,昨天才一撥人,今天就兩撥了?
第一個鳥蛋……嘖,他沒辦法計較,是黃漢祥的人,車裡一共三個人,他看著兩個面熟的,想生氣都沒理由。
第二個鳥蛋,那純粹就是陌生人了,而且一看就是那種不幹好事的陌生人,三個人擠在一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桑塔納兩千裡不說,車窗上居然還貼著太陽膜。
好吧,貼著太陽膜也不是什麼問題,關鍵是這太陽膜居然能揭開一個一個的xiao口子,這就怎麼看怎麼不地道了。
陳太忠趕到的時候,正好就是後座的傢伙將後窗的太陽從中掀起一個圓形的孔dong,手裡拿著一個望遠鏡看著——這輛車是車屁股對著他的別墅的,這麼做能降低別人的警惕xìng。
“這貨今天又是一個人回來的,”拿望遠鏡的傢伙低聲感慨,伸手mo一mo旁邊的什麼物件,“麻痺的他改行吃素……喜歡上自mo啦?”
車沒打火,裡面也沒燈光,不過路邊的積雪多少能反射出一點光線來,陳太忠眼睛又好,一眼就看出,這廝身邊還放著一個攝影機。
“不服氣的話,你進屋跟他對mo一條龍嘛,”司機低低地哼一聲,非常非常低的聲音,“不過,聽說那丫傢伙很大,也經造,去紐約的時候,七八個洋妞直接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