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不過,他聽老黃直承,沒聽聞此事,心裡也有點不是滋味,於是淡淡地回答;“死了兩個七百餘人安全轉移,後來馬飛鳴專程來看過的……,然後給我撥了八百萬。”
“七百人的村子?”黃漢祥聽得又七一驚他還說傍著山的村子,應該不是很大,以為災情也不是很嚴重,卻是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大一個村子,而且省黨委〖〗記居然直接撥了八百萬下去;“受災嚴重嗎?”
“房屋僅剩十餘間,但也全是危房,必須推倒,財產損失很嚴重。”陳太忠淡淡地回答;“泥石流發生在凌晨四點實在很難做到零傷亡。”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黃漢祥又怎麼能聽不出當時驚險?七百餘人的村子,凌晨四點遭遇險情所有房屋幾乎全毀,居然只死了兩個人一那該是怎樣的彈jīng竭慮才能有此成果?
他沉吟好一陣,才輕嘆一口氣;“太忠……,有點恨二伯?”
“呵呵。(。)”陳太忠乾笑一聲,也不正面回答;“自然災害嘛幸虧子弟兵來得及時……所以這次,小賈村給省軍區送個節目,區裡也準備了點慰問品。
“嗯,應該的。”黃漢祥表示贊同,猶豫一下,他又說一句;“非常時期,把握好尺度還是很必要的……,儘量少碰部隊,這對你的成長有好處。”
“唉。”陳太忠輕嘆一聲,他沉吟了一下,方始輕聲回答;“我知道,但地方上我能借助的力量實在有限,有些關係,多少還是要維繫一下。”
“把握住分寸就好,回頭二伯給你推薦兩個專案。”黃漢祥笑一笑,壓了電話。
他打這個電話,其實是有一些事情的,但是小陳的理由,實在太讓他意外了事實上,馬小雅也不知道,陳太忠要她準備這個節目,是基於什麼樣的理由。
尤其讓黃漢祥尷尬的是,他連那場泥石流都沒聽說過,想到當時小陳的仙惶和無助,他所有想說的東西,都統統被堵在了嗓子眼裡,一個幾乎被忘卻的小傢伙,忍受著巨大的壓力,在默默地、積極地努力工作,甚至不肯向黃家張嘴求助他能指責對方什麼?
擱給是我的話,早就怨氣沖天了,黃漢祥苦笑著搖搖頭,側頭看一眼yīn京華;“太忠說,北崇曾徑遭遇過泥石流,被駐軍拉了一把?”
“哎呀,這個我真沒聽說。”yīn總乾脆地搖搖頭;“倒是聽說,小荊給那裡捐了幾個學校,對了,北崇似乎砸了一個氣象衛星站……,會不會跟這個事有關?”
“要是真得了軍區的好處,他這麼做,倒是能理解。”黃漢祥摸一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發話;“感謝子弟兵的救災,倒也說得過去。”
“但是……這麼倉促,不太像小陳的風格。”yīn京華嘆口氣,這倒不是他要yīn陳太忠,實在是事情就擺在這裡,他就算不說,黃二叔想不到嗎?
“唉。”黃漢祥嘆口氣,他當然想得到這個因果,事實上,他打這個電話就是想了解一下,小陳怎麼突然間想起給恆北省軍區送節目了,這應該不是小傢伙的初衷。
那麼,不是恆北省軍區司令趙光達有了什麼想法,就是有什麼人蠱惑了小陳,而趙司令的根腳,黃老二不用打聽都知道,這位錯過了機會,以後前景不是很妙。
其實趙光達跟黃家也有點小聯絡,就是那句話,真正的核心圈子,跟小縣城差不多,兩個人可能沒啥關係,但是一般只需要一箇中間人,就絕對扯得上了。
但是不管趙司令抱了什麼樣的念頭,黃漢祥都絕對不支援陳太忠在這個時候跟此人接觸,說實話,黃家真的太扎眼了,尤其是一一老爺子在部隊裡有點威望。
對當權者來說,跟部隊沾邊實在太敏感了,可是這也不以黃老的意志為轉移,前文都說了,他是活得夠久,熬過別人了,而那些戰友、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