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這麼個人來開車,行啦,不用這麼吃醋吧?”
一邊說,她一邊就伸手到他握著檔杆的右手上,天已經冷了,雖然是坐了一路車,但她的手還是有些冰涼。美女主播一邊撫摸著他火熱的大手,一邊膩聲話,“是不是打擾了你晚上的娛樂活動?”
“一起參加不就完了?”陳太忠笑一聲,從後視鏡裡看到那輛捷達拐彎走了,才嘆口氣,“甜兒,是你老爸讓你來的吧?”
“主要是我想來,你一走就走了四十多六”。田甜笑著答他,卻也不否認他的猜測,以兩人的關係,這時候否認真的沒啥意思,“能不能把趙喜才掀下來?”
“唉,你老爹都讓你過來了,想不掀下趙喜才,他答應嗎?。陳太忠笑著搖搖頭,下午田甜問了會不會影響到她老爹,他回答了,但是甜兒不幹,一定要他保證,所以他才不的不賭咒誓,要是不行我到北京找人,行吧?你總該知道天南姓什麼的。
說穿了,張兵欺人太甚,不但惹到了他的女人,還是屢教不改,下午的時候,當著古聽還敢說“丁小寧你不得好死”像這種仇,可不是田立平你打個招呼就能放過的。
然而,剛才一聽說那開車的男人是田書記找的,陳主任要是沒點關聯想像,那這官場也就是白混了。想到這裡,他禁不住嘆口氣,“甜兒你不該來的”好吧,我不是不歡迎你,我是說,等我把事情辦妥,你再來也不遲吧?”
田甜也知道這傢伙聰明,聽到他這話,禁不住臉上也有一點熱。
這事情還是要從下午他老爹找到電視臺說起,田主播拒絕請假,就聽到老爹要來臺裡。不多時田書記就到了,扯著她問,陳太忠跟你說了沒有,打算怎麼搞趙喜才?
好像沒有說一定要弄下來那個人,做女兒的這麼回答,她隱隱猜到了點什麼,果不其然,田立平有意無意提一下,下午鳳凰的警方帶走的某個小本子,似乎有點問題呢。
事實上,以趙喜才的吃相,他跟九龍的關係不被人關聯想像都不可能。只不過沒人掌握了什麼證據,又沒人惦記收拾他,所以一直無事,但是現在,,機會可是來了。
田書記的邏輯很清晰,你陳太忠既然打算跟黃家保我了,那保我就不如支援我一下,反正是求人一次。我要真能當上這個素波市的市長,肯定會投桃報李的。
當然,做爹的一開始沒這麼說,這話跟女兒說出來,就實在不成體統了,他甚至都不好意思跟老伴這麼說,而是親自來跟女兒做工作。
田書記是比較看得開的主兒,陳太忠的生活作風雖然很糜爛,但他也沒阻止過女兒跟其交往的意思,但是他的老妻不行,有點看不開。
面對女兒,田立平謹慎地表示了,這個機會很難得啊,突的事情,要是能抓住這個,契機,將來你跟小陳來往,你媽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田甜也知道老爸的心思。自打蔡書記去了政協,老爸集本想著這輩子沒機會了,倒也優哉遊哉地不在乎。可現在天上刷地掉下一個餡餅來。給誰都會禁不住琢磨一下。
“那我給他打電話吧”。她點點頭。“一定跟他說明白了,嗯,確實是個機會,趙喜才那人也記仇,看閤家歡被整得七零八落的
“唉”田立平猶豫一下,重重的嘆口氣,“電話未必好用,遲則生變啊,甜兒,你倆那點事兒。老爸說過什麼沒有?”
田書記就是搞政法委的,哪裡不知道這訊問上的事情?再加上官場中波謐雲詭瞬息萬變,從來都是計刑趕不上變化,自己能先期趕在別人前面,那就是開了個好頭一若不是佔了這個先手,他也未必會這麼心動。
當然,田書記也沒推著女兒進火坑的意思,但是你倆早就弄到一塊兒了,老爸也沒說啥,現在用一用他,難道真的是很過分的事兒嗎?
田甜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