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工作室一片冷清,只有章浩然仍駐足視窗,望著萬家燈火沉思。這已不是第一次了,他變得多愁善感、顧影自憐。
看街上情侶雙雙對對,他卻沒有任何約會、任何物件,就像洩了氣的輪胎,跑在路上搖晃無力,不知自己要往哪兒去。
終於,他拿出手機撥通電話,“老趙,是我。”
突然接到老闆來電,趙永清連忙問候,“章大爺,您好!您好!”
“我問你,春花現在人在哪裡?”承認吧!他對自己說,他就是要見那女人,不管原因為何,不管是否後悔,他再也壓抑不了。
趙永清不明所以的回答,“春花?就坐在我旁邊呀!”
章浩然全身細胞為之緊張,“為什麼?你們在幹麼?”難道春花又在日行一善?看老趙可憐就賞他一晚?不,絕對不行!
所幸,趙永清的回答立刻破解他的想像,“完工了總得慶祝一下,我們一票人在海產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