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兩側,河東為王家,河西為許家。在清代末年,兩家的祖墳還能分的出來,但是自民國成立的當年,這條河水突然改道,竟然從兩家的祖墳處滾到了別處,這樣一來兩家的祖墳便只隔了數米,根本無從區分。
第2卷 第18節:旱魃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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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墓(5)
杜子虛手拿著羅盤,帶領著眾人到了兩家的祖墳,先從兩家的祖代查起,口中念個不停,手中的羅盤指標也是一動不動。這樣漸漸的,便把王家的百餘座墳都給查了一遍,搖頭道:“正氣流動,無隔無礙,看來旱魃沒有藏身在這些墳裡。”這句話一說,來的王家人都鬆了一口氣,雖然說是除旱魃,但是如果真是發生在自己的祖墳裡,真的把自己祖先的屍體刨出來,還是難免心有不悅。
但是接下來又輪到許家的人擔心了,只盼著杜子虛也說兩句吉利話,使自己家的祖墳免於遭難。
許庭貴的臉色明顯的變的不好看,再怎麼說他也是許家莊的莊主,是許家的族長,不過說白了,莊主只不過是個村長,挨古代來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吏,而王得志雖然只不過比他大上一級,可是這卻是要命的一級,按古代來說,人家就是一個九品官,雖然比芝麻還要小上一點,可是卻是已經穿了官衣,能指揮的動警察了。他再怎麼不服氣王得志,也只能忍著。
杜老道仍然手拿著羅盤,從許家的祖代一代一代的往下查起,每走過一個墳頭,大叫道:“平安無事,”身後就有不少人放下心來。這樣一直走到了最後一個許家的墳,這是一個新砌的墳,剛剛入土不超過半年,還露出新鮮的土茬。
見杜老道朝著這個墳前去,許庭貴連忙跑了過去,攔住了杜老道,回頭向王鎮長說道:“王鎮長,你也知道,這是家父的墳,剛剛入土時間不長,這墳就不必挖了吧?”
王得志一擺手,說道:“許莊主,我先前說過,可能你那時還沒有到鎮政府,沒有聽到。我說過,只要是杜道長認為是旱魃的,咱們就要把他挖出來,為民除害,一視同仁。就算是我的祖墳也照挖不誤,怎麼到了許莊主這裡就不行了呢?”
許庭貴臉色變了幾變。杜老道說道:“成否形成旱魃,與入土時間長短毫無關係,有些死屍死後剛剛入土即可形成旱魃,這沒有什麼奇怪的。”
第2卷 第19節:旱魃墓(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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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墓(6)
王鎮長點頭說道:“不錯。為了許家莊的鄉親們著想,許莊主還是讓道長檢查一下吧,道長又沒有說過旱魃一定就在令尊的墳裡。”
許庭貴氣憤的一甩袖子,站到了一邊,杜老道手拿著羅盤走向了墳地,距離墳地還有四五尺,突然手中的羅盤上的指標嗖嗖的轉了起來。杜老道大叫一聲:“找到了,旱魃就在這裡!”
這一句話一出,有喜有悲,王得志鎮長臉上明顯有喜色,而許庭貴的臉卻陰沉的幾乎滴的出水來,王鎮長呵呵一笑,說道:“許莊主,得罪了。大家準備傢伙,開始挖。”
王家的子弟與一些和這兩家都不相干的壯丁拿著鐵鍁、鎬頭等工具就往前奔,許庭貴突然兩手一擺,喝道:“都住手。”轉過身來,面向了王鎮長,說道:“王鎮長,家父入土剛剛兩月,請你給我點面子,不要擾了家父的亡魂。”
王得志說道:“許莊主,你這說的哪裡話來?我王得志除旱魃是為了許家莊的這一代百姓好,和你許莊主並沒有什麼關係。再者說了,我事先醜話也都說在前頭了,只要是杜道長查到了旱魃的所在地,就算那地方是天王老子的墳墓,我王得志也要把他挖出來燒掉,為咱們這一代解除旱災。”
許庭貴臉上已經現出了豬肝色,指著王鎮長說道:“王鎮長,你好,你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家父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