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的道理,他不由完全呆掉了,吶吶道:“我師父是天下第二?就我那個好吃惡勞整天吹牛打屁的糟塌師父?”
眾人爆汗,有這樣說自己師父的麼?
神天行也不知道該如何介面,沉吟半響方道:“少俠!難道令師都沒有跟你說過他的事麼?”
劉劍道:“我只知道他被易之軒打敗了,其他的一概不知!神幫主,我看你好像很瞭解我師父的樣子,不如你和我說說他的事蹟吧!”
神天行皺了皺眉道:“既然令師沒有和你提起過他的事,想必有他的道理,神某不敢多嘴。如果你有疑問,以後自己問你師父吧!不過你說令師被易之軒打敗,其實並不正確!當年君山一戰,神某有幸得以旁觀,令師和易之軒拼了個兩敗俱傷,可以說是不分勝負!只是,令師輩份極大,易之軒也要恭恭敬敬地叫一聲前輩,江湖第一的神話更是歷經百年而不墜!那戰雖與易之軒平分秋分,但令師自持身份,不願與後背爭那名份,所以才當眾認輸!”
說到這,神天行滿臉緬懷之色:“令師當年的恢宏氣魄和高風亮節,神某每每想起,都不禁為之神往!只是自那一別之後,匆匆二十餘載,再未得見令師一面,心中未免有點遺憾!”
“伯伯!你繼續說呀!”趙曉曼等人聽到神天行說起當年君山之事,一個個都聽得入了神。哪知神天行卻只提到只鱗片甲便即收口不言,好不急煞人!
神天行笑道:“你們這些小鬼!只知道一味地探究別人的英雄事蹟,要知道未來的天下可是你們的,你們應該放多點心思在創造自己的神話上才對!這樣以後也有後輩樣追問你們的事蹟,豈不是人生一大自豪之事?”
眾人驀然一警,沉默了下來,臉上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神天行暗暗點了點頭,看向劉劍繼續道:“君山大戰之後,易之軒受傷頗重,足足調養了一年才恢復元氣!雖然不知道令師傷勢如何,但肯定沒有易之軒嚴重!雖然天下人都說易之軒天下第一,但那只是人云亦云而已!究竟誰才是第一,就算當時在場的有數幾個人,也很難說個分明!我見少俠似乎對令師被易之軒打敗一事耿耿於懷,其實大可不必!別說令師並未落敗,即便當真敗了,你也無需如此!少俠是楚前輩的弟子,應該有楚前輩氣度才對!”
“氣度?”劉劍心道,“我師父哪有什麼氣度?還不是天天叫嚷著要打敗易之軒!當初認輸肯定是作作樣子落個好名聲,其實他在意虛名得很,你們都被他給騙了!”雖然想是這樣想,但劉劍沒有說出來,只不置可否的輕嗯了一聲。
“師父!”
大寶小寶霸王真氣執行十八週天后,終於感覺身上暖和了,兩人幾乎同時蹦了起來,向劉劍跑了過來!
“你們沒事麼?有沒有感覺冷?”劉劍邊說邊拉住兩寶的手,輸入火元檢查了一遍發現無礙之後才鬆手。
“師父!那個——嗯!冰魄寒蟬呢?”大寶突然問。
“啊!”眾人被大寶點醒,剛才只顧著聊天,居然把寒蟬的事給忘了!
看著眼前的一片廢墟,劉劍道:“不會被埋了嗎?”
說著,神楓放出真元透入廢墟之內,很很快發現在大廳的中央,也就是他原先所站之處,有一片空曠的空間,一個人頭大小的冰球靜靜地立在地面上。他的真元繞著冰球轉了半天,居然無法進入!當他準備收回真元,直接過去用手將冰球挖出來時,冰球突然啪嗒一聲裂成了兩半,顯露出裡面一個拇指大小,白得晃眼的小東西!
那小東西除了一雙小眼睛是漂亮的天藍色之外,全身上下都像雪一樣白,白到找不出一絲雜質來!而且它身上還有一些古怪的白色紋路,自然地縱橫交錯著,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特別是這小東西的額頭,居然挺立著兩截細細的白色小角,在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