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結底歸於我們巫族,但是畢竟是靈獸,也會被蠱術一派的人抓了去。除了讓他們能夠心甘情願跟著我們,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我瞧見吃貨胖子這麼認真,便也打起精神來,跟著他去了那接吻樓出現的小區。
等到了18號樓跟前一看,還真像新聞上報道的那樣,這樓跟19號樓相親相愛地湊到了一起。
不僅如此,小區裡各處都掛著白色橫幅,黑色大字,控訴沒人管居民的繩命安全等等,搞得跟靈堂似的。
貌似一開始物業還管管禁止一下。後來管不了了,索性也就不管了。
我跟著何胖子進了18號樓,找到那個最先發現接吻樓的秦菲家。秦菲是專職家庭主婦,不上班,只在家帶孩子照看婆婆,我們這一次去,倒是正好找到呆在家的秦菲。
秦菲一聽我們是來調查接吻樓的,立即開始吐槽了。噼裡啪啦說了半天,大體都是在控訴說,自己家裡存錢又貸款,耗費了大半生的積蓄,就買了個殘次品,開放商這是作死啊生個孩子沒屁眼。。。。。。
何胖子呵呵笑著聽她吐完苦水,趁著她喝水的空檔,抓緊時間問道:“你們這兒是不是出過命案?”
秦菲停下喝水的動作,直愣愣看著何胖子:“怎麼又來調查這事兒?不是定案了麼?”
“真出過人命?”何胖子問道:“說說看。”
“是死過一個人,不過警察來調查過,說只是意外而已。”秦菲說道:“前幾天我們這五樓上一個住戶,失足墜樓,送去醫院的途中就死了。”
“這個人好端端的怎麼就失足墜樓了?”說著,我跟何胖子的目光都下意識地看向陽臺。這個小區還算不錯,有個採光很好的大陽臺。但是一般人家都會把陽臺圍上鐵柵欄,防止小孩爬到陽臺窗戶上掉下去。
“五樓上沒有安裝這種安全防盜柵欄麼?”我忍不住問道。
“還真沒有,可能覺得樓層高,小偷也上不去,這家就沒安。當然他家也沒小孩,可能也不怕孩子掉樓下去。”秦菲嘖嘖說道:“由於我們跟房地產商鬧了這一場,所以這樓上的大家都見過面。這五樓出了事兒之後,我們也都去看過。掉樓下的那個人叫盧田,原來據說也沒什麼事兒,可死前那半個月裡突然就得了夢遊症。看過醫生,醫生說,可能是精神壓力大導致的,沒什麼事。結果夫妻倆都沒當回事兒。可幾天後,這個盧田睡覺的時候居然自己跑到陽臺上開啟窗,搬著板凳爬到窗臺上跳了下去。”
“掉到樓下之後就死了麼?”何胖子問道。
“這個我也沒看過,不過聽周圍的街坊鄰居說,盧田死前喊著什麼很多蟲子在咬他。”秦菲說道:“不過這怎麼可能呢,當時一隻蟲子也沒有。”
“警察是否進行過屍體檢驗?”何胖子追問道。
“警察最後定的是意外事故,應該是沒有進行過屍體檢驗。”秦菲說道,不解地問何胖子:“你們打聽他幹什麼?跟我們小區的事兒有什麼關係嗎?”
何胖子笑道:“這個,我只是想多方面瞭解一下。對了,這個盧田也參與了你們跟開發商的抗議活動了?”
秦菲嘆道:“這個樓的問題雖然是我發現的,但是後來領頭進行抗議活動的,卻是別人。是住在20樓上的一個戶主。現在想了想,他好像跟盧田是朋友。盧田應該也參與了。”
“這個盧田生前是幹什麼的?”何胖子問道。
“應該是個法律顧問還是律師什麼的,我也不很清楚。”秦菲說道:“不過他死了之後,他那領頭參與活動的朋友也不再露面了,盧田的老婆也是,不跟我們繼續跟房地產商談判了。沒了領頭的,大家也都沒了以前的勁頭。雖然現在還僵持不下,倒是沒有什麼人去開發商那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