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駐賀州大軍的將軍府,可是十年前,大將軍杜巖叛國通敵,所以被滿門抄斬,現在這裡就被改成了三哥的臨時府邸!”
白婉璃點頭,跳下了馬車,她站在那裡,打了一個呵欠,“有些餓了,你三哥不會就打算這樣餓著我們吧?”
“哪能?三哥已經準備好了午膳,不過這裡沒什麼好招待你的,要不然我去打只兔子,給你加餐?”雲洌陽跟著一起跳下馬車,跟在白婉璃的身後。
地上的雪很深,白婉璃一步一個腳印,走的十分吃力,她回頭看著雲洌陽,“不用了,我對吃的,一向不挑!”
“可是我很挑,這裡據說頓頓都是芋頭地薯,真不知道,三哥在這裡,日子是怎麼過來的!”雲洌陽埋怨的道。
兩人都沒有看雲冽辰一眼,只是肩並著肩離開。雲冽辰臉色難看,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他這才轉身,眼神陰鷙的盯著雲洌陽離開的方向。
飯後,雲非墨坐在書房中,旁邊圍著張御醫,秦御醫,還有白婉璃。
兩位御醫先後為雲非墨把脈,接著是白婉璃。
白婉璃不懂把脈,只是看過了雲非墨的舌苔,還有眼睛,等著兩位御醫先下結論。
“三爺只是風寒入骨,這裡天氣潮冷,再加上地處高原,所以心脈受窒,若是想要徹底的根治,必須回到京城,用良藥多加調理!”張御醫捋著鬍鬚,溫和的說道。
德妃盈盈一拜,“多謝張御醫,還請兩位御醫,將墨兒的病情,如實告知皇上!”
“這個自然!”張御醫還了一禮,躬身說道。
白婉璃淡漠的站著,不聲不響,旁邊的雲洌陽輕聲道,“小璃,我三哥病情如何?”
白婉璃默不作聲,德妃搶先道,“張御醫不是已經說了嗎?墨兒這病,必須回京城好好調養。婉璃,你送回京城的摺子,就交給張御醫,幫你一起寫了吧!”
白婉璃點頭,“婉璃明白!”
德妃微笑著點頭,“是個懂事的孩子!”
白婉璃淡笑不語,一行人退下,各自回到房中,寫著傳送回京城的奏摺。
紫鵑鋪開宣紙,紅綃磨墨,白婉璃提起毛筆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房門開啟,雲洌陽左手提著一隻烤兔,站在那裡,右手提著一壺梅花釀。
他看見白婉璃,唇角揚起笑意,“這兔子,可不是我去打它,而是它自己太笨,撞在了木樁上,所以被我白白撿了便宜!”
他提著東西走了進來,將東西放在桌子上,坐在白婉璃對面,看了看桌子上的宣紙,“小璃,你這是做什麼?”
白婉璃對紅綃和紫鵑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同時退出,守在外面。
白婉璃站起身道,“不能讓三爺回京,所以,這個摺子,我必須自己寫!”
“可是……”雲洌陽皺起眉頭,“你答應了母妃,而且若是不讓三哥回京,母妃那邊我該怎麼交待?”
“為什麼需要你交待?這件事情,是我一手為之,你大可以全部推到我的身上!”白婉璃睨了雲洌陽一眼。
雲洌陽微笑,“好,一切聽你的,只是京城那邊傳來訊息,父皇,似乎快要不行了!”
“是李公公那邊傳出的訊息嗎?”白婉璃淡漠的道。
雲洌陽不確信的點頭,白婉璃冷笑,“放心吧,皇上的病,由舒莫言控制著,不會這麼快惡化,若是真的有問題,舒莫言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那李公公的訊息,從何而來?”雲洌陽十分詫異。
白婉璃拿起毛筆,在宣紙上寫了起來,“李公公的訊息,是舒莫言故意放出的風聲,你猜,若是太子知道,皇上快不行了,他會做出什麼舉動?”
雲洌陽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