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璃,可是顧及身份,又不敢貿然動手。
舒莫言上前,上上下下打量著白婉璃,不顧紅綃詫異的眸光,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觸碰她的脈搏片刻,他高興起來,“娘娘,你沒事了,你真的沒事了!”
白婉璃笑著點頭。
劉瞎子上前,“娘娘,既然你還活著,那你要給我瞎子做主啊!我辛辛苦苦的給他們省銀子,我連自己的飯,都節省到一天三個饅頭,他們卻還不滿意,非要餓死我瞎子才可以!”
劉瞎子說著,開始拭淚。
白婉璃笑著上前,“怎麼了?是不是銀子不夠用了?”
“娘娘,你別聽他胡說八道,琉璃府的生意,年年盈利,只是幾個月的時間,我們又有三千萬兩的結餘了。只是這個瞎子不滿足,非要跟以前,花滿天帶走的那些銀子相比!”朱崇無奈的道。
劉瞎子再次拭淚,“三千萬兩銀子算什麼?每個月光養著一個琉璃府和一個辰王府,都得白花花的五百萬兩銀子,這三千萬兩,也只夠我們吃喝六個月,還是在糧食價格不漲的情況下!”
白婉璃笑著揉揉眉心,“好了,別吵了,銀子的事情,好解決,我們去找雲洌陽就好!”
“娘娘跟皇上和好了?”朱崇欣喜的道。
他來的路上,不斷的聽著路人議論紛紛,說是皇上和辰王妃一起出現在京城。
所有人都覺得,皇上可能要娶辰王妃進宮了。
白婉璃斂起了微笑,搖頭,“沒有,只是,他對我很好!”
一路上生死相隨,為了她的噬心蠱,他屢次以血喂蠱,還派出死士闖入三聖門,找到了雞心玉為她解蠱。
這一些,就像一根根繩索,時時刻刻牽動著她的心。
她上輩子,和這輩子,都沒有人對她這麼好過,有時候她想,不如就隨了他算了。
跟著他一起呆在宮裡,笑看這人世滄桑,打打鬧鬧,不就是一輩子麼?
可是她不甘,心裡有一些小小的遺憾,她告訴自己,人生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要相信愛情,相信那個人會回來,跟她說一聲,對不起,我愛你……
她,還能等到嗎?
白婉璃的臉色,黯淡下來,朱崇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
他轉化話題,“娘娘,琉璃公子,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琉璃府了,唐門的人,屢次上門挑事,您看看……”
“明天琉璃公子會正式回府,所有想挑事的,讓他們明天在琉璃府等我!”白婉璃淡漠的道。
朱崇點頭微笑,舒莫言看著她,“娘娘,我給您仔細把脈,您看可好?”
白婉璃點頭,坐下身,將自己的手腕,遞給舒莫言。
舒莫言把脈之後,微笑,“恭喜娘娘,娘娘
的身體,已經無礙!只是氣血虛弱,我開個方子,讓紅綃幫你抓藥,按照方子服藥七天,娘娘的身體必定恢復!”
白婉璃點頭,“多謝!”
晚上的時候,白婉璃沒有休息,而是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戴著面罩,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辰王府。
她要夜闖雲冽痕的宮殿,仔細看看,紫鵑是不是被他擄走。
以前的時候,雲冽痕的府邸,是太子府。可是現在,太子府的匾額,早已經被取下,那昔日風光無比的太子府,此刻凋零無比。
她利落的翻越牆頭,靠著手中的白綾飛簷走壁,來到了雲冽痕房子的上面。
揭開了一片瓦,她看清楚了屋內,淒涼的場景。
雲冽痕坐著,旁邊是他的太子妃,還有幾個孩子。
一家五口,哭的悽悽慘慘。
雲冽痕嚇的瑟縮,站起身,“別哭了,哭什麼哭?哭喪呢!”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