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你湘西王領兵十萬,誰又有光可給你沾的?”
鍾德霍臉色一白,“殿下言重了,若是殿下忌憚,那麼微臣立刻將十萬大軍撤回湘西!”
“撤兵倒是不用,只要湘西王你將我的王妃還給我,我已經感激不盡了!”雲冽辰淡淡的說道。
鍾德霍臉色更加慘白,放下拱起的雙手,“殿下,微臣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的王妃兩天前,被人劫走了,那人留下了這個令牌,我想湘西王你一定不陌生!”雲冽辰將藏在衣袖中的令牌仍在了桌子上。
鍾德霍撿起令牌一看,頓時大驚失色,“殿下,這一定是栽贓啊,您想想,若是真的是湘西王府幹的,怎麼會輕易留下這個東西!”
“是不是栽贓嫁禍,你讓我搜搜就知道了!”雲冽辰說完,就立刻起身。
鍾德霍臉色慘白到極點,一邊揮手警告管家,一邊跟著雲冽辰,“微臣陪著殿下一起搜,殿下您一定是誤會了,我這湘西王府怎麼可能藏有王妃娘娘?”
雲冽辰朝著向左的方向走,卻見管家溜出去,朝著相右的方向去。
他冷漠一笑,轉身跟著管家。
鍾德霍上前,“王爺,王爺……”
“湘西王你叫這麼大聲,莫非是想要通風報信?”雲冽辰冷眸看著他。
湘西王搖搖頭,不再說話,雲冽辰就追隨著管家一起,朝著右邊行去。
他走路悄無聲息,湘西王雖然走路動靜很大,卻相隔甚遠,管家根本聽不見。
一路上,他跟著管家一起,來到了鍾福壽的院子。
湘西王儘管沒有吩咐過,抓走白婉璃,但是平日裡,鍾福壽壞事做的太多,他自己都沒有信心了。
萬一是這個色膽包天的小子,抓了白婉璃,給雲冽辰逮個正著,那豈不是壞事?
所以他吩咐管家事先去看看。
可是未料,雲冽辰卻跟了過來。
屋內,白婉璃坐在椅子上,啃著雞腿,桌子上一片殘羹剩菜。
而鍾福壽則是跟個孫子一般,跪在那裡,手中舉著茶杯。
他害怕白婉璃一個不高興,就不給他解藥,所以這兩天,他只能對白婉璃有問必答,甚至乖乖侍候。
白婉璃一邊大口啃雞腿兒,一邊耳聽八方。
她聽見外面有急促的腳步聲,趕緊丟了雞腿兒,擦乾自己的手和嘴巴,拿起繩子,催促鍾福壽,“趕緊,給我綁起來!”
“姑奶奶,我哪裡敢綁你啊?”鍾福壽哭喪著一張臉。
白婉璃怒斥,“再廢話就殺了你!”
鍾福壽趕緊起身,拿了繩子,將白婉璃反綁,他害怕綁的太厲害,白婉璃不給解藥,於是虛心的問道,“這樣綁的行不行?”
白婉璃蹙眉,“用力一點,你這是做戲還是綁人?”
鍾福壽無奈,只能再用力將白婉璃綁了個嚴嚴實實。
外面的腳步聲,已經由遠及近,白婉璃翹首期待,接著在外面的人敲門的時候,白婉璃低聲威脅,“撕我的衣服,聽見了沒有?撕我的衣服!”
鍾福壽上前,開始撕白婉璃的衣服,不過他的手是顫抖的,整個人也是戰戰兢兢。
外面傳來了管家的聲音,“世子,世子,您在裡面嗎?”
“幹什麼?”鍾福壽這個聲音,極其的不耐煩。
管家大聲道,“王爺吩咐我來問問您,您有沒有見過辰王妃?”
鍾福壽的手微微一頓,門已經被人從外面撞開,管家嚇了一跳,卻見雲冽辰已經後來居上,一腳踹開了房門。
管家臉色蒼白,剛想說幾句,卻被裡面的情景嚇到。
只見一個美貌的白衣女子,被鍾福壽緊緊捆綁,而那個膘肥體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