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娘，我怕。&rdo;她的眼神好嚇人。

喬雅音小臉一白地投入母親的懷抱，一旁的喬弘書也抿著雙唇，緊緊貼著母親。

&ldo;不怕，娘在。&rdo;喬立春面對女兒的笑臉在看向柳嬤嬤時一變，冷厲寒霜頓時透眼而出。&ldo;你，嚇到我女兒了。&rdo;

&ldo;我……&rdo;莫名的，柳嬤嬤身子一寒，往後退了兩步。&ldo;小賤人，休、休得無禮，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誰？&rdo;

&ldo;王法之前，王孫貴族也得伏首認罪&ldo;放肆，我家小姐豈是你能造次……&rdo;啊！她的腳怎麼了，為什麼動不了，有……有妖法。

柳嬤嬤就像被定住似，除了眼珠子和嘴巴還能動外，其它地方都像石化了一般，動彈不得。

&ldo;柳嬤嬤，還不摑掌？&rdo;一個個都反了不成。

柳嬤嬤一副快哭的模樣。&ldo;小姐，老奴不能動。&rdo;

&ldo;你在說什麼瘋話，怎麼可能動不了……&rdo;她用力一推，柳嬤嬤頓時像一座石雕似的直直倒下。

砰的一聲好大的落地聲，地面揚起一層肉眼可見的灰塵，柳嬤嬤的兩管鼻血往下流。

偏偏她還擦不得，因為她不能動。

&ldo;你對柳嬤嬤做了什麼？&rdo;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面對段錦如的指責，喬立春沒事人般拍拍兒女的頭。&ldo;我好端端地坐在這裡，一動也沒動，你哪隻眼睛看我動了手腳。也許是缺德事做多了，入家找上門來也不一定呢，我看哪，少走夜路，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rdo;

&ldo;你……&rdo;她竟敢這麼說。

喬立春碰也不碰朝她伸指的段錦如，僅用嵌子將她礙事的手指頭挪開。&ldo;我們還沒吃飽呢！這一桌飯菜值一兩銀子，不吃會暴殄天物，遭天打雷劈。&rdo;

&ldo;大膽！沒人敢這麼對我。&rdo;好個喬立春，她與她誓不兩立。

&ldo;你不當我是人不就得了。&rdo;她是鬼魂，一個叫戰鐵蘭的孤魂野鬼，死後魂歸異軀，獲得重生。

此話一出，二樓的雅座忽然爆出笑聲。

她說她不是人很好笑嗎？

喬立春杏眸一斜的往上一曝，但隔著竹簾的雅座什麼也看不著，只隱約瞧出是幾名男子的身影。

&ldo;娘子，你懷著孩子別跟她計較，瞧她這身布裙荊釵的模樣，相信沒多少好日子可過，我們就等著看她落魄，潦倒街頭，過得連乞丐也不如。&rdo;

遺夫！對前妻這般刻薄，她倒要看他有什麼下場。喬立春懶得理會這對噁心人的夫妻，她小聲地哄著女兒吃飽，將菜夾到兒子碗裡，餓著別人也不能餓到自己。

&ldo;哼！她也就吃剩菜剩飯的命，生的兒子將來只能挑糞，女兒為奴為婢……嚇！你……你想幹什麼……&rdo;

這……這是刀？！

喬立春指頭靈活的耍弄剛在市集買的純銀匕首。&ldo;你說我可以，伹是說我的兒女，說一句我往你臉上劃一刀。&rdo;

&ldo;你、你敢……&rdo;段錦如嚇得嘴唇抖顫。

&ldo;身為孩子的娘，我沒什麼不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