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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條腿麻了一整天,連路也不能走。

&ldo;怎麼,遇到熟人了?&rdo;他取笑,&ldo;你不問她像誰嗎?&rdo;他笑得詭異。

錦衣男子一臉慵懶的睨視。&ldo;誰?&rdo;

&ldo;戰鐵蘭。&rdo;

&ldo;戰鐵蘭?!&rdo;他倏地坐直,目露精芒。

&ldo;她的神情、她的氣度、她的口吻,連她倨傲睨人的眼神都有七成像。&rdo;唯一不像的是太過收斂,少了他所知的張揚跋扈、不可一世,她一向以戰家鐵軍為傲,巾幗英雄男兒。

&ldo;戰鐵蘭不是戰死沙晏山谷了?&rdo;人死得透了,是他親自棺殮,皇上下旨追封英武大將軍,正一品。

與其父齊名。

&ldo;你以為是戰死?&rdo;他冷笑。

&ldo;難道不是?&rdo;他挑眉。

紅衣男子呵呵的低笑。&ldo;你看過她身上的傷嗎?是從後背往前透胸貫穿,她的親信女兵滿臉悲憤的泣不成聲,說將軍是被人害死的。&rdo;雖沒點明是何人,但可以推測是誰下的手。

可惜那個人也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反而處處受到打壓,他原本屬意的領軍之位被橫空奪走,誰也沒想到一紙聖旨,東北軍的軍權全部轉移由雍王接手,成為皇家軍隊。

雍王是皇上第四子,年少有為,年僅二十四。

&ldo;她是被自己人所害?&rdo;錦衣男子震驚不已。

他但笑不答,仰著頭讓另一名面色漠然的黑衣男子為他倒酒,接回原先的話題。&ldo;更有趣的是,樓下那個女人居然跟那廝走在一炔。&rdo;

聞言,錦衣男子笑意蕩漾。&ldo;那廝叫韓重華,他救過你的命。&rdo;

&ldo;呸!不過在我身上劃個刀口子,硬逼著我吞難以下嚥的苦汁,折騰了我七天七夜,這條命閻王不收倒差點被他收去。&rdo;不負冷血軍醫稱謂,眼中只有病人,沒有貴賤。

&ldo;那是因為你中毒了。&rdo;危在旦夕。

&ldo;死不了。&rdo;他無所謂的搖手。

&ldo;沒他你就死定了。&rdo;他不知道當初的情形有多兇險,一度救不回來,那附骨的毒太過惡毒。

&ldo;死了也好,和戰將軍作伴。&rdo;那女人,不該死。

驀地,他眼眶一澀,進了異物般的難受。

再也看不到她了……那個一身戰甲,騎在馬背上揮舞紅纓搶的身影,她飛揚的笑聲始終意氣風發,宛若一抹艷陽。

心,緊縮著,思念著逝去的人。

面上小有惱色的喬立春,她目光如炬的瞪著某人的後腦杓,惱他自作主張。

&ldo;你還沒吃飽?&rdo;

帶著笑意的韓重華未回頭,逗丟著咯咯笑的女娃兒。

&ldo;少顧左右而言他,你做了什麼心知肚明,挑明瞭就沒意思。&rdo;在飯館她氣都氣飽了,哪還記得才吃幾口。

他低笑。&ldo;我是出自一片好意,讓你早下決心,你也看見那對男女的態度了,日後絕對不會少找你麻煩,他們要是發起狠來對你下毒手,暗箭防不勝防。&rdo;

&ldo;所以你成了我的退路?&rdo;不嫁他為妻她就有應付不完的煩心事,一個善妒、一個爛心爛肺,好一對下作的狗男女。

喬立春想起錢氏夫妻,他們是她最大的困擾。

聞言,他笑得更大聲。&ldo;別想得太慘,怎麼不說珠聯壁合,天作良緣呢!我們的緣分早就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