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粒等等,都被送到了科研院進行驗證和覆盤,有專業的科研人員根據許文靜實驗組的實驗日誌進行復原重構,試圖搞清楚他們在進行什麼實驗,目的又是什麼。
負責押送這些證物去往科研院的,就是胡未辛。
——但安可並不在其中。
不僅是因為安可之前受過的傷還沒有好全,很難再在短期內承受重傷。
更是因為商南明讓胡未辛負責押送,其中一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觀察。
防止科研院對證物做出不符合商南明指令的舉動。
安可太年輕,藏不住事,所有心思都寫在臉上。
只有胡未辛這種千錘百煉的老資歷能夠勝任。
而祈行夜對胡未辛說的——“把證物暫時封存在科研院,真的可以嗎?會不會趁著你不在,中途出問題?安可會不會因為擔心你而去插手這次任務啊,你不用去看看嗎?”
即便知道祈行夜的意圖,但胡未辛仍舊不受控制的驚出一身冷汗。
理性告訴胡未辛,安可就在總部內,過年時所有長官齊聚於此,是總部守衛最嚴格的時候,裡外共十幾層明衛暗衛,安可沒有任務批覆許可,根本無法在這種時刻隨意離開總部。
可另一個聲音,卻隨著祈行夜的詢問而被催生出來。
它問:“萬一呢?”
越是深想,就越是擔憂,坐立不安。
祈行夜和胡未辛雙方都很清楚這句話的被問出的目的所在,但,這是陽謀。
籌碼壓的,就是安可對胡未辛的重要性。
祈行夜高居釣魚臺,看胡未辛掙扎。
最後又百無聊賴的收手離開。
卻給胡未辛留下了深刻印象。
“晉隊,聽說祈偵探還沒有進入調查局的時候,最先負責他的,是你。”
胡未辛淡淡問:“他在你眼裡,是什麼形象?”
如果不是祈行夜主動放棄,這場陽謀的棋局……他必輸無疑。
在調查局多年,胡未辛都難見到如祈行夜這般危險的存在——更危險的是,祈行夜乍看上去,根本沒有危險性,整天嬉笑胡鬧,人畜無害。
胡未辛不得不對祈行夜警惕。
晉南卻訝然的眨了眨眼睛:“祈偵探?還能有什麼形象,你不是已經見過他了嗎?”
胡未辛:“?”
他皺眉抬頭,仔細觀察,卻驚愕發現晉南確實是這麼想的。
真誠極了。
晉南:“祈偵探,是個沒什麼心機的好人。雖然戰鬥力很強,但總讓人擔心他會不會吃虧,會不會被騙。就和你看到他的模樣沒什麼區別,很簡單純粹。”
胡未辛:“…………”
晉南:“?你怎麼不說話了?”
良久,胡未辛才揉了揉眉心,嘆息:“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郝仁隊長總是擔心你了。”
在戰場上指揮能力優秀,經常被評價為靠譜的晉南隊長……怎麼看人就這麼不靈光呢?
也就是祈行夜暫時還沒有壞心思,不然,晉南就算被賣了還要誇一句祈行夜大好人。
晉南滿頭霧水。
但胡未辛並沒有更多解釋,只是和晉南換了個班,讓他幫自己看門,自己則離開去重新檢查未完成的押送任務。
祈行夜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
胡未辛無論如何也放心不下,必須要親自確認安可沒有擅自亂動才行。
於是,當祈行夜睡足了覺一醒來,就發現門外已經換人了。
一看,樂了。
“胡未辛呢?去看安可了?”
晉南聞聲轉頭,和懶洋洋倚在門框的祈行夜打了個招呼,詢問他身體感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