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對彼此的上心吧。”
想起晏洺席的傷,他就心有慼慼:“我差點以為,這次我得換個新東家了。”
如果沒有薪水高昂的頂尖醫生團隊,還有調查局經驗豐富的醫療官們全程救治,晏洺席身上的幾十處傷勢放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都早就足以鬼門關走幾遭了。
也就是晏洺席命硬,哪怕只剩一口氣,竟然也真的硬生生挺了過來。
而那樣嚴重的傷……都是為了救那位高官。
“也算是公平。”
助理攤手:“畢竟萬億身價的boss竟然能為了他連命都不要,不惜得罪華府一眾高層,又親身上戰場保護他。他要是不關心boss,我都要鳴不平了。”
他笑著拍了拍負責人:“boss的事,我們怎麼可能全都知道?別想那麼多了,說不定人家早就認識,還暗中定情了呢?”
負責人眉頭緊皺。
還想再說什麼,卻忽然被手機震動打斷。
是發來的訊息:[已就位。]
負責人再抬頭時,神情已經嚴肅:“走吧。”
助理:“?那boss那邊怎麼辦?”
負責人回頭看了一眼。
楓映堂就守在依舊沉睡中的晏洺席身邊,擔憂之情幾乎要從眉眼間溢位來。
負責人笑了,拽起助理不由分說轉身:“有那位和boss關係‘不詳’的高官在,還擔心什麼?你我就不要繼續呆在這礙眼了。”
“你知道為什麼你還是個助理,而我是負責人嗎?”
負責人語重心長:“因為你不懂boss的心啊。”
boss一睜眼,是想要看到他們這些老橘子臉嗎?那必然不是啊。
沒看到那位年輕有為的楓副官,都已經坐到調查局高官的位置了,一笑起來還有兩個小虎牙嗎?
負責人喃喃點頭:“原來boss喜歡的是這種型別啊……”
助理:“???”
很快。
負責人一行前腳剛走,立刻就有調查局暗哨回報楓映堂。
楓映堂只“嗯”了一聲,視線始終落在晏洺席身上,眼不錯珠的看護著他,寸步不離。
“副官,您真的不用去休息嗎?”
秘書心疼道:“您剛立下大功,帶著筆記本九死一生才回來,經歷了那麼多事,在a國連睡覺都要睜一隻眼戒備……哪怕是好好吃頓飯,睡上一覺也好啊。”
楓映堂卻只是疲憊垂首,捂住眼眸嘆息:“不用。”
只要他稍微陷入水面,當時晏洺席牢牢將他護在身下的畫面,就會不由分說的闖進他的腦海中,逼迫他一遍遍回憶起,晏洺席滴落在自己身上的血液溫度,被染紅的衣襟……
還有,晏洺席深深注視著他,沙啞著問他:受傷了嗎?
然後便跌進他懷中的身軀。
沉重到壓在他的魂魄上,怎樣也喘不過氣來。
楓映堂失神的看著病床上昏睡的晏洺席,思緒卻已經飄遠,大腦一片亂糟糟彷彿是被打亂的毛線團,不論試圖想什麼,最終都會回到黑暗中晏洺席注視他的那雙眼眸上。
好像從那一刻起,他就被晏洺席永遠注視。
每一秒的生命,每一寸的靈魂。
秘書無聲嘆息,將營養劑輕輕放在楓映堂手邊,然後帶上了病房門離開,將空間讓給兩人獨處。
因為有商南明在,醫療部門第一時間調撥了數名醫療官前來支援,現在手術結束,他們也要回到總部。
而晏洺席的一應醫療與安保工作,都由調查局悉數接手。
“最近真是……”
不再年輕的醫療官揉了揉眉心,疲憊但依舊中氣十足:“一個比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