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嚇得對方的負責人差點軟在電話後面,凌晨也趕緊叫起來工程師檢視情況。
搭檔將實習生送到別的調查官那裡幫忙,遠離羅溟的視野範圍,耐心安慰他,直到他情緒穩定下來。
“別覺得羅溟是個壞人。”
搭檔笑得溫和,像愛護弟妹的兄長:“他只是希望,能儘可能的提升所有人活下去的機率。如果讓你什麼都不清楚就轉為正式,那才是害了你又害了你的隊友。”
實習生點點頭,滿眼感激:“我會努力的。”
搭檔回來時,和羅溟對接的運營商人員已經哭的心都有了。見搭檔回來,羅溟三言兩語交待清楚時限緊急性,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樣,找到了嗎?”
搭檔:“估計楓副官也要打電話來問進度了。汙染源是重中之重,上司們都盯得緊。”
他搖了搖頭,緊皺眉眼時,眉間豎紋明顯,不怒自威。
羅溟做了十年調查官,是調查局資格較老的一批,從商南明成為調查局特殊長官開始就始終追隨身後,跟著商南明的腳步開疆擴土。
他見過足夠多的案件,無數次與死亡面對面狹路相逢,他能活下來,只因為一個——謹慎。
在案件開始,就將案件按照最糟糕的情況進行預測和準備,甚至包括身邊人的背叛和中傷。
羅溟清楚,實習生有一點說的沒錯,按照調查局許可權,不應該有拿不到的資訊。
即便是最高階別的保密檔案,也可以透過長官許可權進行申請。和調查官們沉重危險的職責相對應的,是他們無可指摘的超高許可權。
那就只剩一種可能。
有人,刪除了這些人的資料,甚至連運營商的備份檔案都無法被複原。
……和調查局相當的力量。
羅溟緊皺眉頭,與搭檔對視,各自心中疑惑而警惕。
會是誰幹的?
得到羅溟彙報的商南明沉默半晌,才道:“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
他看向明荔枝。
明荔枝:“?”
“你想讓荔枝問問他那些朋友?”
祈行夜掃過一眼,便大致明白了商南明的想法。
資料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就算刪掉了所有計算機裡的資訊,可只要對方是生活在人類社會中的,便總會有和圈子裡其他人交集的時候,從那些人口中,就可以大致確定度假別墅的位置。
明荔枝犯了難,撓頭:“其實我和那些人沒什麼交集……他們每天就知道玩,喝酒換女朋友玩車玩表,都不工作。我覺得他們很沒意思,他們覺得我無聊,所以。”
他聳了聳肩:“除了一些親近的小夥伴,或是實在推不掉的,我很少和他們一起玩,更不知道他們平常都去哪玩。”
祈行夜打了個響指,笑得輕鬆:“沒事!叫聲爸爸,我來幫你。”
“爸爸!”明荔枝喊得毫不猶豫,聲音清脆。
祈行夜笑眯眯應聲:“誒!”
有便宜不佔是王八!
兩人沒什麼特別反應,商南明倒是挑了眉,看向明荔枝的眸光逐漸幽深。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中略過笑意。
竟有幾分看樂子的意味。
祈行夜很快將自己的計劃嚮明荔枝說明,從他那裡得到了幾個小夥伴的電話和身份,讓他將圈子裡大概的情況和自己說了下,比如誰和誰玩得好,誰經常組局。
像一棵樹有無數枝葉,但都最初由一株根系生髮。
人際之間也是如此。
在一個圈子裡,總有最關鍵的那個“根”,其他人透過“根”緊密連線,形成小團隊,沒有
“根”,一個團隊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