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這件事真的和我們沒關係!”
跪倒在地面的白大褂神情倉惶:“我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是正常的在執行實驗任務,那群人突然就衝了進來,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我發誓,我們絕對沒有洩露行蹤,根本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怎麼找上我們的!”
冰冷空曠的奢華會客室內,陸晴舟單手支著頭,一副睡眠不佳的模樣,懶怠坐在沙發上,垂眼看跪倒一地的白大褂們。
這些本應該身處於不見天日的秘密實驗室中,悠閒安全的做著實驗,為他的事業添磚加瓦的工具,現在卻滿身狼狽泥土,帶著千里奔波後的疲憊悲苦,正向他哀哀哭訴。
讓陸晴舟更加厭煩。
“你們來的路上。”
他的聲音冰冷,打斷了白大褂的哭聲:“有人看到你們嗎?”
白大褂惶恐搖頭:“沒有。研究所一出事,我們就按照應急備案做了。銷燬核心檔案和人員名單,透過地下逃生通道離開研究所,啟動應急聯絡方式,找到聯絡人,更換十次交通方式,更換身份……”
“意思是,沒有人知道你們在這裡。”
陸晴舟冷酷打斷,歪了歪頭看向他:“是嗎?”
那眼神很冷,像在看一具屍體。
白大褂一哆嗦,剛點頭……
“砰!”
幾聲槍響後,滿地流淌的血液。
倒在血泊中的白大褂死不瞑目,像在迷茫質問。
陸晴舟嗤笑。
既然沒有人知道這群人在這,那當然也就不會知道他們的死亡。
他揚了揚下頷:“處理乾淨。”
立刻有安保上前,快速而無聲無息的拖走屍體。另一人默契擦拭地面血跡。
很快,除了空氣中瀰漫著的淺淡血腥氣,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平靜。
陸晴舟按了按刺痛的太陽穴,神情疲憊。
他撥通電話:“研究所那邊,核實清楚損失了嗎?”
“調查局進入得太快,遠遠超出我們先前的預計,研究所人員沒有時間銷燬全部檔案,並且儲存在研究所的銜尾蛇晶體,全部被調查局收繳。”
對面沉聲:“這一次,我們損失慘重。”
陸晴舟耳邊嗡嗡作響,無法言喻的煩躁:“他們到底是怎麼找到的?!為了掩護這個研究所,動用了兩顆衛星加密,每一次補給和人員進出都全程監控,最後甚至把t國資本財團丟出去打狗。”
“做了這麼多,到最後還是暴露了?”
對面沉默良久,道:“不知道。”
“檢查過了所有技術環節,我可以保證,沒有洩露的可能性。”
可偏偏就是洩露了。
還直接捅到了調查局眼皮底下。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陸晴舟覺得自己最近大概是出了什麼問題,百事不順。
不僅雲省和t國方面的生意損失慘重,創始人被調查局盯上,不得不棄卒保帥,扔出去t國資本財團,希望調查局就此吃飽,不再繼續向深追查。
萬萬沒想到……
但是,煩心事卻遠不止這一樁。
陸晴舟自認經商多年,生意也算風生水起,早就在圈子裡站穩,旁人輕易無法動搖。
但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卻接連打破他的認知。
生意受阻,合作伙伴突然間匆匆宣佈離開,已經談好的專案被終止,還沒有敲定的生意也被觀望拖延。
就連政策也忽然倒向另一邊,不再利於他。
像是有個看不到的鬼魂,在從中擾亂這一切。
陸晴舟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為此,他不得不多花了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