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們的安全,我威脅了所有與未來科技集團有來往的國會議員,大法官,參議院。”
晏洺席無奈攤手:“雖然當時成功起了作用,但在越過難題之後,就要重新考慮和這些人的關係。被威脅後,就很難再信任。但做生意,又少不了和這些人打交道。”
對未來科技這樣層級的龐然大物而言,早已經脫離了聽天由命,野蠻生長的階段。
高一級的商人利用政策,更高一級的人物影響政策。
而到了未來科技集團這樣的高度——他們與政策是一體。
晏洺席與國會議員一起,主導政策和方向。
華府有一句話:流水的議員,鐵打的晏氏。
從晏安開始,晏氏父子,就一直都是華府陰影背面的權杖。
如果說晏洺席是代表色是理智,那他此生做過的不理智決策,只有兩件。
一件事五歲那年去見母親。
另一件,就是背叛了所有利益盟友,將楓映堂從必死之局中救回來。
而現在,晏洺席需要重新修復與華府的關係,確保未來科技這艘巨輪可以繼續安渡重洋。
那時,楓映堂將晏洺席的忙碌看在眼裡,只有心疼他無法安心養傷的情緒。
但完全沒有向著祈行夜所說的,晏洺席與明鏡臺產生聯絡的方向想。
“明鏡臺……?”
楓映堂皺眉:“懸鏡集團一直都是調查局和科研院的深度合作伙伴,每年都要經受嚴密稽核,但從來沒出過問題。明鏡臺,有什麼問題嗎?”
“他沒有問題。”
祈行夜笑著反問:“懸鏡集團參與到了全世界汙染機構的建造中,只要是高度精密實驗室,都有懸鏡集團的身影,自然也包括所有的汙染實驗室。”
“糖糖,你覺得,當一個人掌控了全世界的汙染機構,他能做的事有多少?哦,不對。”
他低笑出聲:“是——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
明鏡臺給出的理由很完美。
確實,以懸鏡集團的體量和實力,如果它從未出現在任何汙染機構的建設中,才會令人懷疑。
可問題就在於:怎麼哪哪都有懸鏡集團的影子?
祈行夜在得到了3隊的技術人員後,也毫不客氣的使用起來,讓發信人“未知”檢視整理了懸鏡集團所有賬目。
然後他們發現,自從明鏡臺接手了懸鏡集團後,就一直在不引人注目的向汙染專案靠近。
由小到大。
從零星幾個,到全面覆蓋,直到成為調查局最信任的合作伙伴,承建調查局和科研院所有專案。
很多人會以為,這是因為明言是科研院院長,明鏡臺想要藉助父輩的影響力,也無可厚非。
可深知明家父子冷淡關係的祈行夜,卻不這樣想。
“藏木於林。”
祈行夜聲音堅定:“只要懸鏡集團的範圍足夠大,大到囊括所有專案,你們就不會發覺它與汙染專案的關係。”
“可事實上。明鏡臺從十年前,就徹底蠶食了汙染領域。”
懸鏡集團不是調查局,不是汙染機構,卻早與汙染密不可分。
即便是尼爾·漢克,都不及明鏡臺與汙染的親密。
祈行夜早就隱隱約約有所懷疑:尼爾·漢克,死得太迅速了。
幾乎是銜尾蛇一出事,尼爾·漢克立刻死亡。
除了一本楓映堂堅持認為重要到必須到手的筆記本,尼爾·漢克沒有留下任何東西,也沒給其他人機會,能從他口中問出其他情報。
祈行夜一直在反覆思考:如果尼爾·漢克真是銜尾蛇的主宰者,為什麼他會死得如此悄無聲息且迅速?
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