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再看看,若是三個月後掌門師兄仍然沒有訊息,那你再下山,去浙江台州聯絡黑龍會的會長李滄行。”
木松的嘴角勾了勾:“師父,我們武當的家務事,為要讓外人插手呢?再說這個黑龍會里魚龍混雜,跟我們伏魔盟的各派也沒往來,還有些人說,說…………”他看了一眼辛培華,把到嘴邊的話又給吞了回去,低頭不語。
辛培華搖了搖頭:“說李會長跟妙法長老之間不清不楚的,對不對?”
木松咬了咬牙,抬起頭,說道:“我聽別的門派的師兄弟說過,這個李會長早年出身於我們武當,後來就是在山上犯了色…戒才給趕出師門的,後來還在錦衣衛裡混過多年,跟倭寇還有些關係,這樣的人,這樣的門派,不少師兄弟都反對跟他們結盟,組成滅魔盟,弟子實在是不明白,為妙法師姑要和他扯在一起,甚至不肯回山。”
辛培華的臉色一沉,說道:“胡說八道,當年李師兄是我們武當的大師兄,連師父我的武功,也是他手把手教的,對他的人品,我最清楚不過,他絕不是犯了色…戒給趕出去的,妙法長老在那次大會上也公告了天下,她至今仍然是處子之身,這就說明當年李師兄絕不是犯了戒,這事一定是有奸人陷害,或者就是前任的紫光師伯設計,讓李師兄離開武當,臥底各派去追查黑手呢。”
木松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可是,可是既然如此,為何這麼多年來,紫光師公和掌門師伯從來沒有把這事跟我們大夥兒說明呢?若是李會長真的沒有犯戒,有了如此的勢力,為何不讓他重歸我們武當門下,以壯大我們武當的實力呢?”
辛培華輕輕地嘆了口氣:“人家已經離開武當十幾年了,有些事情可能是有誤會,錯過了以後就很難再回到以前了,這些是長輩們的事情,你這小輩懂,不要亂嚼舌頭,現在看到李師兄在外面已經威風八面了,我這個做師弟的也是真心為他高興,黑龍會的強大對我們武當絕不是壞事,現在沐師姐一直留在他身邊,也是為了維繫我們武當和黑龍會的良好關係,以後能一起對付魔教呢。”
木松的唇上兩抹八字鬍動了動,似乎是有話要說,看著辛培華,卻是忍住了沒有說出口,辛培華看著他的這個樣子,奇道:“木松,你這又是怎麼了,有話就直說吧。”
木松嘆了口氣:“師父,其實。其實這些話一直在二代三代的弟子們中間流傳了,都不太好聽。所以弟子也一直不敢和您說。”
辛培華閉上了眼睛,長嘆一聲:“是有關妙法長老的閒話吧。”
木松咬了咬牙。開口道:“原來師父也聽說過了,其實,其實弟子已經多次制止過師弟們的這種私下議論了,但這些話確實難以阻止,大家夥兒怎麼也沒辦法轉過這個彎來,明明是我們的掌門夫人的妙法長老,怎麼一轉眼就成了假結婚?然後,然後又當著天下英雄的面,跟著那個李滄行走了。師父,說真的,這陣子大家都不太想下山了,碰到別派的師兄弟們,或者是那些同道的武林中人,都會給人背後恥笑的。”
辛培華無奈地搖了搖頭:“嘴長在人家身上,那些閒言碎語是阻止不了的,我們都是出家修道之人,要靜心養氣才是。妙法長老和掌門師兄。還有李師兄之間的關係很微妙也很複雜,連我都不是太清楚,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現在妙法長老已經公開宣佈和掌門師兄之間是假結婚,而她以後也會跟著李師兄一起了。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時間長了,這些閒言碎語自然也就會消散了。”
木松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甘的神色:“這麼說來。那個傳言會是真的嗎?師父,有人說李會長想要藉著跟妙法長老的關係。來吞併我們武當,先是逼掌門師伯退位。自己取而代之,然後再把兩派合併,他來當這個新掌門,是這樣的嗎?”。
辛培華的臉上怒容一現,黑鬚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