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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滄行回想起大戰英布的時候,自己的力量,敏捷程度都比平時有了不小的提升,當時自己全身心都在戰鬥上,無暇顧及,現在回想起來,果然是功力提高了許多,他試著一運內力,丹田處瞬間就產生了陰陽兩極的內息,沿著大小經脈走遍全身,基本大周天的幾處經脈裡,平時執行還有些不暢的偏遠經脈,如手少陰心經等,也完全暢通無阻了,光是看這內力的量和運轉速度,就比起入墓前要提高了許多,保守估計,至少是增加了二三十年的功力了。
李滄行又驚又喜,笑道:“還真是的,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呢?”
屈綵鳳笑道:“其實在大戰英布的時候,我就發現我的功力高於往日了,那時候我手中沒有稱手的雙刀,卻憑著別離劍也能抵擋英布的御劍攻擊,那個力量是我平時沒有的,開始我還以為是那個神秘山洞的力量,可後來揹你到這裡,我才發現我的力量仍然存在,甚至。甚至在我的肌膚容貌回覆年青時,這力量仍然保留,滄行,確實是我們的功力增長了,而且漲得不是一點半點呢。”
李滄行沉吟了一下,開口道:“可是現在武功對我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用處了,我們出去以後,找到小師妹,就退隱江湖,又要武功蓋世有何用呢?”
屈綵鳳的嘴角勾了勾:“滄行,你真的就不想和宗主復仇了嗎?以前我們的武功可能不如他,會有危險,但現在你連英布都能戰勝,宗主再強。畢竟也是肉身凡胎,不會比修行千年的魔神英布更厲害的。這個禍害了我們一生,讓我們吃了這麼多苦,受了這麼多罪的傢伙,你能忍嗎?”。
李滄行嘆了口氣:“跟宗主的恩怨,主要不是靠武功能解決,他在暗,我們在明。以前我也不是因為武功上怕了他就不敢向他尋仇,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你和小師妹,我怕我無法分心照顧你們的安全,如果說要為了報仇,讓你們受到什麼危險和傷害的話,那我就是殺十次宗主,也無法彌補這損失的。”
說到這裡。李滄行的神色變得落寞起來:“就象嚴世藩,黑袍這些大仇人,以前我是恨之入骨,每天做夢的時候都想著把他們碎屍萬段,食肉寢皮。可是真正大仇得報的那一刻,我卻感覺到的是無邊的空虛,為了報仇,現在小師妹又是進退兩難,我無法保護她,甚至連鳳舞,也因我而死,這樣的代價,值得嗎?”。
屈綵鳳搖了搖頭:“滄行,你不能因為怕了宗主,怕他害我們,就放棄你心中的正義,再說了,即使我們不找宗主報仇,他就不會來找我們嗎?他連李沉香這個無辜的人也要下手加害,可見他現在也是很怕我們,我們真要跟他拼到底,他未必能贏的。滄行,你發現沒有,這個宗主已經不敢直接對著你來,對著你下手了,只會在你身邊的人身上打主意,這不就是他畏懼你的表現嗎?”。
李滄行勾了勾嘴角,沉聲道:“其實,其實我對此事也一直無法理解,宗主明明比我強大很多,就算那天攻擊李沉香的那個徐林宗是宗主,他的武功至少也不弱於當時的我,更不用說以前了,為什麼我以前弱小的時候,他不來找我麻煩,卻要在現在來加害我身邊的人呢?這個原因,我一直想不明白。”
屈綵鳳的目光炯炯:“也許是因為以前陸炳一直在庇護你吧,他可不一定能勝得過這個錦衣衛頭子。”
李滄行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不,陸炳雖然對我非常關照,但是絕大多數時候,我是脫離了他,自已獨立行事的,只有鳳舞在我身邊,她的武功還不如我呢,更不可能保護我,就象在山西破白蓮教,在塞外見你的時候,我的身邊可是沒有陸炳,甚至後來去東南平倭,也是我自行其事。這個時候我雖然身具天狼刀法,但武功和今天遠遠不可相提並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