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大喜過望,根本不管這個倒黴的同伴,三四個人一把把那倭寇的屍體拉倒,而兩個忍者一下子幾枚忍鏢出手,從那沙包的空隙之處鑽過,那個持矛計程車兵一下子眉心釘上了兩枚暗器,撲地而亡。
另一邊的幾十名倭寇卻象是打了興奮劑似的,拼命地搬起其他地方的沙袋,有了前面這傢伙的教訓,這些人都奸滑似鬼,拉起沙袋的一角向後拖,而不是直接肩扛手挑,更是有些忍者掏出了懷中的苦無鎖鏈,勾住沙袋,隔了一丈多遠就開始拉,這一下瞬間就有十幾個沙袋被拖走,而最後僅存的那堵沙袋牆一下子稀里嘩啦地倒了一多半,而沙袋另一邊的景象,這些人卻看了個通透。
只見三十多個黃衣漢子排成了一排人牆,在歐陽可,鐵震天和錢廣來的帶領下守在第一線,沙包牆一倒,這些人雙手急揚,一撥暗器如暴雨傾盆,飛得這兩丈見寬的城門裡到處都是,各種飛刀,透骨針,柳葉刀,袖箭。如雨點般地向著門內的倭寇們揮灑,那些自以為離了一丈遠的安全距離的忍者,也根本躲不過這一劫。給射得周身上下如同刺蝟一般,往往哼都來不及哼一聲便一命嗚呼。
七八個武功較高的中忍和刀客們抽出刀劍想要格擋,可是這城門太狹窄,這波暗器的密度又是如此之大,讓他們完全無法抵擋,往往是剛揮了兩下刀,就砍到或者碰到了周邊的人。刀只要稍稍一慢,便有暗器入體,緊接著就給打成了個篩子。
這一波暗器雨掃過。慘叫聲和屍體撲地的聲音不絕於耳,由於這三四十人都是高手,又早有準備,這一波更是全力施為。這五六十個擠在門洞裡。想要衝進城去的倭寇刀手和忍者幾乎無一倖免,除了有兩三個人趴在地上裝死外,其他人都給打得血肉模糊,屍體堆得城門裡滿地都是。
但五六十人的傷亡對於圍在門外的兩千多倭寇,實在算不得什麼,這陣暗器雨過後,城外的倭寇們發出聲聲吼叫,十幾個拿著厚木大盾的盾牌手們舉著盾牌衝在了最前面。而六七百名倭寇刀手和忍者則跟在後面,鬧哄哄地向著城門裡衝去。小小的城門外,頓時變得人山不海,真真是叫個水洩不通。
剛才那兩三個趴在城門內裝死躲暗器的傢伙,這會兒一聽到後面那雷鳴搫腳步聲,就想要起身再戰,卻還來不及站起,就給盾牌手們踩在身上,剛吐出一口老血,後面幾十雙大腳就爭先恐後地踩上,叫都叫不出一聲,就給踩得骨斷筋折,吐血而亡。
上泉信雄仰天一陣狂笑:“哈哈哈哈,你們以為堵上了城門老子就沒辦法了嗎?還不照樣給老子搬開城門了!傳我的令,殺進城去,雞犬不留,給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李滄行看著門口處潮水般湧過來的倭寇,嘴角邊勾起一陣殘忍的笑意,他的斬龍刀狠狠地揮了下來,就好象在砍上泉信雄的腦袋一樣。
城頭之上的不憂和尚等五人一躍而起,二十枚金剛錘出手如風,狠狠地砸進了城下密集的人群裡,然後這五人迅速地施展輕功,跳下了城頭,就在他們身子落下的那一瞬間,城下響起一陣震天動地般的巨響,李滄行站在城頭上,都感覺得到大地在顫抖著,而鋼鏢激射的聲音,混合著碎片鑽入**的那種特有的利刃割開骨肉的響聲,讓城牆內外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只是這種混合交響樂,對於李滄行來說無異於美妙的音樂,可是對於倭寇們來說,卻就是那地獄的魔音,城門附近的三四百名倭寇,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不是被炸成肉泥,就是給激射的鋼鏢碎片打成了馬蜂窩一樣,城門內外方圓十幾丈內,給生生地炸出一個三尺多深的巨坑,坑中堆滿了焦糊的屍體和血肉模糊的斷臂死肢,連空氣中都透出一股血腥和硝煙的味道。
衝進門洞的百餘名倭寇,生生地被後面的這陣巨大的氣浪所衝擊,一個個都變成了空中飛人,後面的人撞著前面的人,再撞到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