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兩千多人就拉開了多則十餘步,少則四五步的距離,最後面的一批人才衝到李沉香站的位置時,前面的雙姝都已經飛過護城河,直上城頭了。
不會武功的吳惟忠等人只能在後面幹瞪著眼,吳惟忠突然下令道:“全軍聽令,鼓號齊鳴,軍士們大呼狼神威武!”
“狼神威武!”
“狼神威武!”
“狼神威武!”
“狼神威武!”
“狼神威武!”
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與響鼓之聲同時鳴起,震得整個大地都在顫抖,當第一通鼓響到一半左右的時候,城頭那面寫著“明”字的大旗,突然抖了兩下,然後又高高地上提了幾分。
所有人都看得真切,只見天狼渾身是血,傲立城頭,手裡拿著這面已經被砍斷旗杆的大旗,惡狼面當之後,一雙紅眼裡殺氣四溢,沒有絲毫的憐憫,他一揮手,這面大旗就被丟到了城下。
而天狼變戲法似地,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面天狼軍的大旗,那個紅色的,噬血的狼頭周圍,已經被血染得一片通紅,他信手一扔,這面血狼大旗就被掛在了城頭的大旗杆之上,迎風飄揚,與此同時,吊橋的吊索被林瑤仙一劍砍斷,這面重達千斤的木質大吊橋,重重地落下,帶起一陣煙塵。
城下的天狼軍們響起一陣歡呼之聲,城頭的戰鬥已經結束,一千多名明軍被當場斬殺,而三四百人則失去了鬥志,跪倒在地,把手中的火繩槍和刀劍高高舉起,以示降伏。
一陣香風飄過,林瑤仙飛到了天狼的身邊,美麗的大眼睛裡,半是崇拜,半是關切:“天狼,你,你沒有受傷吧。”
天狼搖了搖頭,眼中冷芒一閃:“無妨,這點火槍,還不至於能傷了我,瑤仙,你為什麼不聽我話,要冒險上城?”
林瑤仙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囁嚅著說道:“我,我一時放心不下你,所以,所以。。。。”
天狼面無表情地跳下了城垛,說道:“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這是在戰場,我說的話就是軍令,瑤仙,希望你能記住這點。”
林瑤仙嘆了口氣,正色行了個軍禮:“屬下知錯。”
天狼轉頭對著錢廣來說道:“胖子,這些俘虜你知道該怎麼處置的。”
錢廣來嘆了口氣:“天狼,他們已經投降了,還要再殺嗎?”
天狼的眼中紅光一閃:“投降?打不過就投降,這世上有這麼好的事嗎,拿槍射我的就是他們,若不是我神功蓋世,早給他們打死了,這些人都不殺,以後抵抗的人只會更多!”他的眼中殺機一現,突然身形一動,飛到兩個降兵的面前,雙手疾出,兩隻狼爪一下子插進了這二人的腦袋裡,這兩人甚至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斷了氣。
天狼這殘忍可怕的殺人之法,讓所有人都驚在原地,只見他的手臂一用力,“啪”“啪”兩聲,這兩個腦袋,就如同兩個西瓜一樣,給生生擰下,而這兩個腦袋在天狼的手上一撞,一陣頭骨碎裂的聲音響起,紅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腦花子濺得天狼滿身都是,而那又鹹又腥的味道,頓時在方圓十步以內到處都是。
天狼殘殺二人之後,腳也不停,鴛鴦腿連環踢出,又是十餘人凌空飛起,慘叫著飛出城外,落到地上摔死,可是其他的降卒卻早已經嚇破了膽,即使給天狼這樣殺到眼前,也無一人敢反抗,甚至敢站起來。
天狼一回頭,對著身後的錢廣來厲聲道:“看到沒有,殺到敵人連反抗都不敢,只能這樣等死,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還等什麼?!”
錢廣來一咬牙,胖大的身體飛了出去,金算盤一揮,就把一個離他最近的降兵打得腦漿迸裂。
其他的天狼教弟子們也都刀劈劍刺,慘叫聲連連,血流成河,只消不到半刻的功夫,城上的三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