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者有四五十人,俱是精銳高手,為首的四五人更是武功高強,個個不在我之下,我與念慈力戰不敵,老管家捨身擋住了追兵,讓我二人得以從我房中的秘道逃了出來。只是我山莊幾百年的基業就這麼毀於一旦。”
歐陽可說著說著,眼中又有淚光閃現。
李滄行抬起了頭,與火華子對視一眼,說道:“原來是這樣,看來這錦衣衛實在是可怕,勢力連這西域山莊都能滲透,那對於中原各派更不在話下了。實不相瞞,昨天一見貴莊火起,我三人就想起來救援,結果半路上碰到了達克林。”
歐陽可聞言大驚,其實他剛才一直在奇怪為何達克林沒有出現:“什麼,你們
居然碰到那惡賊?怪不得他根本沒來我山莊,與他交手了嗎?結果如何?”
李滄行回想起昨天夜裡的情形,心中也是一陣後怕,與沐蘭湘的幸福纏綿讓他一直來不及細想此事:“我們是在城外五里處的樹林道上碰到他的,只有他一個人,現在想來他守在那裡只怕是想截殺逃出山莊的人。幸虧莊主事先有了暗道,不然只怕即使逃出來也難逃他的毒手。”
歐陽可點了點頭,長吁一口氣:“嗯,那條秘道是建莊時的祖先就留下的,直通這甘州城,後來就在這地道上蓋了這大漠客棧,王掌櫃世代都守著這裡,忠心耿耿。對了,你們碰到那惡賊後,事情如何?”
火華子道:“這惡賊得意忘形了,直接承認了殺死林鳳仙挑起各派紛爭之事,我等激怒之下與他動起手來,實在慚愧得緊,不是這惡賊的對手,眼看就要死在樹林裡,李師弟卻忽然使出兩儀劍法與沐姑娘聯手打退了這惡賊。”
歐陽可驚喜交加,一下子看向了李滄行:“當真?太好了,久聞武當的兩儀劍法威力驚人,想不到李少俠與沐姑娘年紀輕輕居然能修煉到如此境界,連那惡賊也不是對手。你們沒受什麼傷吧。”
火華子笑了笑:“託莊主的福,只有在下腿上給那惡賊踢了一腳,現在已無大礙,而李師弟身上被劍氣弄了點皮外傷,應該不礙事,師弟,你現在還好吧。”
李滄行點了點頭:“師兄所言極是,後面我們越打越順,那惡賊只有招架之功,再無法傷到我二人,一點皮外輕傷不礙事。只恨我們經驗不足讓他逃了,不然定用這惡賊的人頭來祭奠歐陽莊主全莊上下幾百條人命。”
李滄行一想到昨天大佔優勢情況下還讓達克林跑了,恨恨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而沐蘭湘則心疼地伸出手來,幫他揉了揉。
歐陽可的眼神又轉而變得黯淡:“別這麼說,能給這惡賊一個教訓已是不易,他三十年前就是一流高手了,現在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測。二位這般年紀就能打敗這惡賊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只是歐陽某無能,保不住自己的山莊,還累及三位與這惡賊結仇。”
“估計以後這惡賊會找三位的麻煩,還要有勞幾位早作防備。我先替我山莊上下死難的家人們謝過三位了。”言罷歐陽可就要下跪拜謝。火華子連忙將之扶起。
眾人重新坐定後,李滄行道:“歐陽莊主,不知您今後有何打算?”
歐陽可想了想,說道:“家園被毀,苟且偷生,歐陽可有生之年誓要報此深仇大恨!我來這裡的秘道雖毀,但也難保錦衣衛們不會找到此處。他們這次來了這麼多高手,而我在甘州的眼線卻一無所知,這點讓在下昨夜至今百思不得其解。”
歐陽可喝了口水,繼續道:“剛才聽二位提及達克林守在城外樹林道時,我才明白,這幫狗賊恐怕早有在西域立足的想法了。上次達克林找我時,恐怕就已經把眾多高手埋伏在了附近的據點中,而對我山莊的地形道路也早就摸熟了。”
“對了,這傢伙是西域人,沒準這些殺手就埋伏在他以前的霍家故地,那裡早已經荒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