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微地蠕動著,說不出的噁心,而落地之處的幾塊方塊被這隻蟲子斷頭處流出的黑液浸到,頓時被腐蝕出了幾個小坑,站在臺上的幾位掌門和長老無不見之色變。
見痴大師等人紛紛走上前來,仔細觀察了幾眼,見痴大師和智嗔互視一眼,點了點頭:“這果然是號稱天下第一至邪之物的苗疆金蠶蠱,據說此蠱極為罕見,蠱卵百年方可產生一枚,無色無味,人吃下以後沒有任何感覺,直到三年之後這東西開始破卵而出,吸食高手的血肉與內力,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下蠱之人的獨門解藥方可延緩發作。每年必須要服食此解藥,讓蠱蟲處於休眠狀態,不然一旦超過三天不服解藥,蠱蟲破體而出,死者會受盡折磨而死。”
智嗔也嘆了口氣:“魔教控制長老和堂主以上的人物都是靠那三尸腦神丹,乃是把屍蟲讓人服下,然後每年要服解藥以使屍蟲沉睡,也是學了這金蠶蠱的原理,只不過此蠱比起普通的屍蟲要兇殘百倍千倍,而且會吃盡寄生者的內臟,破體而出後將身具死者的功力,可以被操縱者捕獲後研成血粉服下,增進自身的功力,確實是天下至邪之物,此物幾百年沒有現身江湖了,想不到在此重現。”
陸炳點了點頭,一掌擊出,把那隻金蠶蠱的屍體炸得稀爛,黑水橫流,一股難聞的刺鼻腥臭味讓所有人都聞之慾嘔,陸炳冷冷地說道:“當日本座開啟紫光道長的棺木時,此物就飛出向我攻擊。幸虧我早有準備,一劍削斷了這東西的腦袋。才將之殺死,為了作個證物。我當時把此物的頭部毀掉,身子封存留到了現在,現在大家應該相信滄行和徐掌門的話了吧,紫光道長死於此邪物,有人給他下了蠱,而屈綵鳳的功力,是無法傷到紫光道長的。”
智嗔點了點頭:“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看來我們應該追查一下這個邪惡殘忍的金蠶蠱的來歷了。聽陸大人這樣一說,我倒是覺得當年林鳳仙之死,也很有可能跟此邪物有關,做這件事情的人看起來就是想操縱和控制各派的首腦人物,來挑起江湖間正邪的廝殺,從而實現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眾人聽得連連點頭,徐林宗咬牙切齒地說道:“徐某不把這個給師父下蠱的賊人抓到手,碎屍萬段,勢不為人!”
等到臺下的議論聲漸漸平息之後。臺上的各派掌門也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沐蘭湘剛才靠著林瑤仙哭了好一會兒,情緒得到了渲洩之後,這會兒也恢復了常態。默默地站在徐林宗的身後,低著頭,輕輕地抽著鼻子。卻是再也不抬頭看李滄行一眼。
李滄行心下黯然,也不知道小師妹這樣自曝其醜後。以後如何面對自己的丈夫,徐林宗今天的表現讓李滄行很奇怪。心事重重的樣子,似乎並不在意沐蘭湘的感受,這讓李滄行有些惱火,暗想如果自己是徐林宗的話,哪還會讓沐蘭湘靠著林瑤仙哭,無論如何在這種時候也會把自己的妻子攬在懷中,用男人的胸懷和溫暖來呵護受傷的愛人。
只聽陸炳繼續說道:“與李滄行的約定,是我收他入錦衣衛的第一個原因,至於第二個原因嘛,嘿嘿,容本座先賣個關子,過一會兒就讓滄行自己向全天下交代好了。”
李滄行的腦子猛地反應了過來,他扭頭一看鳳舞,卻只見她也是魂不守舍地站在那裡,一看到自己在看她,突然象是很害怕的樣子,趕緊轉過了腦袋,遠離了自己的視線,李滄行這下心中更加肯定,一定是鳳舞把自己答應娶她的事情告訴了陸炳,而陸炳也怕自己今天反悔,所以乾脆現身此地,逼自己把這個訊息公佈出去,就算自己臨時變卦不說,他也會幫著自己說出。
李滄行無助地看向了臺下,站在前排的本方弟子中,眼角處一道又深又長的斜長疤痕的柳生雄霸,即使蒙著面,也能給他一眼看出,他的雙眼閃閃發亮,神光四射,直刺自己,似乎是在向自己質問,為什麼還不鼓足勇氣帶沐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