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最近你和娥華的兩儀合壁已經練成,婚事的籌備也很順利,可為什麼你還是這樣不開心呢?”
耿少南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不,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順利,陸炳往山上運的銀子,只有不到三成運到了山上,其他都給屈綵鳳那個女魔頭給劫走了,聽說,還有個武功高強的神秘男子,在暗中助這女魔頭,我想,他們遲早會衝著我們武當來的。”
澄光道長的臉色一變:“這跟我們武當有什麼關係?屈綵鳳去搶錦衣衛的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們武當現在跟這瘋女人沒有什麼恩怨,她還不至於來武當惹事吧。”
耿少南冷笑道:“這個女魔頭不能用常理來衡量,上次徐師弟假結婚差點殺了她,我師妹就是直接配合徐師兄的,然後陸炳在紅葉林傷我師弟的時候,屈綵鳳也是眼睜睜地看著徐師弟落崖身亡,只怕她也會恨上武當,恨上師父你,覺得要不是我們武當逼徐師弟去對付她,也不會落到如此結果。”
“這幾筆銀兩加起來有百萬之多,給她搶了,她應該也攢夠了要重建巫山派的錢了,若我是她的話,一定會找上武當報仇的,就算這回不殺人,也要大鬧一番,讓我們的婚禮辦不成。”
澄光道長嘆了口氣:“確實是有這個可能,而且這次我們不是安排了陸炳上山,化解兩派的恩怨嗎,那女魔頭若是跟著陸炳來,倒是很有可能的,這點是為師疏忽了,我這就去改變計劃。”
耿少南突然一抬手,搖了搖頭:“不必了,師父,我在想,這次屈綵鳳要是真的來武當的話,也許對我們還是件好事,如果我能在大婚典禮上親手殺了屈綵鳳,那是為武當報了大仇了,現在我只是掌門弟子,而師父你也只是代理掌門,當年武當上下有約在先,能殺屈綵鳳,才能正式接掌武當,若是屈綵鳳在別的地方死了,那我就算坐上掌門之位,也欠缺點什麼呢。”
澄光道長微微一笑:“少南,你是想跟娥華聯手,以兩儀劍法來取屈綵鳳的人頭嗎?這倒不是不可以,你們現在兩儀劍法已經大成,就算屈綵鳳到時候能變身,我看也不是你們的對手啊。”
耿少南擺了擺手,說道:“不行,這次不能讓小師妹出手,這幾天她害喜得厲害,連劍也沒法練了,我不能讓她在這種身體狀況下再與人動手。”
澄光道長的眉頭一皺:“原來是這樣,這兩儀劍法需要的是運功行氣的流暢,天狼刀法霸道兇殘,和兩儀劍法本是旗鼓相當,你們能勝那屈綵鳳之處,就在於最後一招兩儀修羅殺,但萬一娥華的身體是這個狀況,那可就危險了。”
耿少南點了點頭:“是的,我不能為了擊殺屈綵鳳,讓小師妹冒這麼大的危險,這回我不用兩儀劍法,我要用天狼刀法來對付屈綵鳳。”
澄光道長的臉色大變,他警惕地四下張望,只見幾個化裝成武當弟子的黑影殺手,正有意無意地在樓下來回巡視,除此之外再無旁人接近這玉真樓。
澄光道長壓低了聲音,說道:“千歲,此事非同小可,這天狼刀法,霸道兇殘,運功的法門與我們武當的內力完全不是一路,你倉促之間想要練,風險巨大,而且離你們的婚事已經不到十天了,你就是現在練,又怎麼可能練成呢?”
耿少南微微一笑,他的眼中突然紅光一閃,周身上下瞬間爆發出一股強烈的,灼熱的氣息,不僅把他的全身上下包裹在這道紅色氣團裡,更是把澄光道長的鬚髮都拂起,就連這玉真樓的樓板,也是一陣吱呀亂搖。
澄光道長吃驚地睜大了眼睛:“這是,這是天狼戰氣?天哪,怎麼為師看起來,你這天狼戰氣已經練到第七層了?”
耿少南笑著擺了擺手,眼中的紅氣漸漸地消散,說道:“這裡人太多,我不敢全使出來,其實,我已經突破了第八層,接近第九層了。我得到這刀譜之後,就忍不住開始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