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還就有這麼點意思。”孔行賢朝一邊的泰山mm招招手道:“過來!”
那泰山mm面露喜sè,立即朝孔行賢這邊走來,沒想到半路卻被秦天給攔了下來。
“你個婊子養的,懂不懂規矩啊?”秦天一改平時的低調,一臉嘲nòng的對泰山mm罵道。
泰山mm一臉的窘迫,更有些羞愧,她是婊子不假,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罵作婊子養的,這讓她的一張臉一下子變得煞白,有些可憐的看向一邊的孔行賢。
“你誰啊?”孔行賢身後的一位年輕人站出來,長得有些féi胖,不過一張娃娃臉上滿是橫ròu,白白淨淨,像是剛出籠的饅頭。
秦天雖說也算是富二代,可平時很少拿著秦家的名號出來嚇唬人,所以這些二世祖不認得他也是正常的。
“今天咱們先點了你,你就算要走,也得跟六哥打個招呼吧?”秦天也沒理會那胖子,嘿嘿一笑,對泰山mm道。
馬六拍拍巴掌笑道:“說得好,我看不看得上眼是我的事,但你這麼走了,我這張老臉還真是沒得地方擱了,這話說得有道理,今天我還真就不能讓你走了。”
馬六笑嘻嘻的站起來,走到孔行賢的面前,右手摸著那泰山mm的下巴,一臉的不屑,嘖嘖嘆道:“多水靈的姑娘啊,不過,我最不喜歡你的地方是哪點你知道嗎?”
孔行賢的臉sè鐵青,沒有說話。
那泰山mm見有孔行賢給自己作主,似乎有了一絲底氣,冷笑道:“你不喜歡我,我還不侍候你了,你以為你是誰?還想跟孔少鬥,不自量力!”
啪!
秦天chōu手就是一耳光,打得泰山mm臉sè紅腫,秦天開口罵道:“臭婊子,你還真是不懂規矩啊?!”
“住手!”孔行賢拳頭捏得咯吱作響,嘿嘿冷笑道:“看來今天想和平解決是沒有可能了,老闆,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啊,也不是來砸你的場子,這怪不得我了!”
孔行賢轉頭對身後的經理笑道,笑得有些冷酷,那經理一臉苦相,卻只能陪著笑臉:“孔少想怎麼解決,我也阻止不了,不過我還是希望大家儘量和平解決吧,何少,我剛才也給你說明了,這泰山mm不可能只侍候你們這一桌客人,對不?要不你就通融一下吧!?”
“憑什麼要我通融,都是來消費的客人,你咋不讓他們先等等,再說,有客人來了,你也沒來招呼,他們直接來砸mén鬧事,這不是欺負人嗎?”何澤冷笑道。
馬六才不理會這些人在那裡囉嗦,好整以暇的點了根菸chōu上,這才噴了一口青煙到那泰山mm臉上,笑道:“不生氣,我忍耐功夫很好的,你放心吧,我接著剛才的話題來說,我最不喜歡你的地方就是你太他媽的勢利!怕哥哥我給不起xiǎo費還是咋的?你這種nv人,還真是賤,我不碰你,不摸你,你自個兒在一邊玩你的,xiǎo費我照給,你還一個勁的想朝別人身下撲,是不是三天不挨cào,就犯賤了?”
此時的馬六,終於恢復了流氓本xìng,痞xìng十足,說話也相當的惡毒。
那泰山mm也有點脾氣,見孔行賢已經準備要開幹了,她不止一次的侍候過孔行賢,今晚這樣的場面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對孔行賢的身手和背後的勢力都相當的瞭解,於是冷哼一聲,道:“我就願意跟孔少好,管你什麼事了?”
馬六哈哈笑道:“沒事,你犯賤,管我叼事,不過我今天晚上還真就不能這麼放你過去了,怎麼著?你是不是覺得孔少就吃定我們了?”
陳楷兵悄悄的拿起了桌上的菸灰缸放在身後,終於準備站起身來。
孔行賢已經忍無可忍,冷哼一聲,對馬六道:“我不知道你是根蔥哪根蒜,不過今天你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