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紛紛,都明白了,今天是鬼奴bī宮的日子,不過絕大多數忍者心裡都有些興奮,都覺得讓鬼奴來做家主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特別是一些中忍和下忍,更是把鬼奴當作了神和圖騰一般的崇拜,此時不少人都開始互相打眼sè,看樣子都支援鬼奴奪權。
“放肆!”另一名上忍從人群中閃出來。
“那人不是甲賀幸田嗎?甲賀家主的親侄子,聽說二十五歲便成了上忍,可是上忍中的佼佼者啊!”
“是啊,他現在是忍者公會的成員,位高權重,在咱們甲賀族中的地位也極高。”
“別說話,這種事情,讓他們折騰吧,反正咱們也說不上話!”
……
下面的人開始議論,馬六聽得清楚,冷冷一笑,暗暗打定主意。
只聽那甲賀幸田走出來之後便直接指著剛才那名鬼奴的心腹上忍罵道:“你們這是做什麼?要造反嗎?難道你們都忘了你們是甲賀族中的一員嗎?現在外敵當前,你們居然敢造反,你拿咱們家主當什麼?又視我們忍者公會為何物?哼!”
甲賀奈良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的確,這甲賀幸田的話解了他的圍,也讓他立於正義的一方,用忍者公會來制約鬼奴,的確是唯一的辦法,就算她再如何的位高權重,再如何的有影響力,可也不能與忍者公會為敵,因為那樣等於與所有的忍者流派為敵。
砰!
一聲槍響,甲賀幸田砰然倒地,鮮血濺飛。
所有的人都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呆,馬六吹了吹槍管,提著手槍走出人群,身後跟著xiǎo虎和艾麗莎,馬六的眼神很邪惡,一腳踢在那甲賀幸田的屍體上,後者的太陽xùe一隻血dòng還在拼命的往外噴shè鮮血。
“裝b,裝b遭雷劈,這年頭,啥都不懂就敢出來混,還真是膽大包天!”馬六冷笑道。
“你是誰?是鬼奴帶來的?”甲賀奈良嚇了一跳,問了馬六一句,又轉頭對神sè不變的鬼奴道:“鬼奴,你居然敢帶著外來的人殺我們自己的人,你是真想造反嗎?這是咱們甲賀家族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外人來管了?你這可是與整個忍者公會為敵!”
下面也有人蠢蠢yù動,可就在這個時候,院子的一角突然衝出十多名全副武裝的黑人,個個都是牛高馬大,每個人都端著AK47,一進來就全都將槍口對準了廣場上這些忍者,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冷漠到了極點,讓人看上去感覺他們並不是人,而是一臺機器,一臺殺戳的機器。
“什麼狗屁忍者公會,這年頭,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拳頭才是王道,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我看忍者公會就不用存在了,你們甲賀族選鬼奴做家主,然後讓她帶你們把伊賀族再滅了,到時候什麼事情還不是你們說了算,所謂的忍者公會,完全可以取消不要了,誰要是敢不服,殺了就是!”馬六嘿嘿乾笑,得意到了極點。
他這邊一說完,自有一位上忍在一邊幫著翻譯,所有的人聽到馬六的話,都是驚得臉上都開始變sè,都覺得馬六實在是太過囂張,不過也有許多人開始在心裡活動開來,覺得馬六的話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不過現在的甲賀奈良都還沒有說話,下面的人也都不敢吭聲。
突然,甲賀奈良的一位心腹上忍突然向馬六擲出一枚飛鏢,出手極快,角度刁鑽,飛鏢擲出的時候,整個人也像是鬼影一般的出現在馬六的身後,只是很悲劇的是,他的飛鏢被一邊的xiǎo虎擊飛,而剛剛撲到馬六的身後,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喉嚨一痛,然後雙手捂著脖子便再也說不出話,血箭從他的喉嚨處往外噴shè。
馬六嘎嘎怪笑:“老子就知道有人不服氣,來吧,還有誰想來試試的,老子殺的人也不少了,不在意再殺幾個。”
下面的人像是見了鬼一般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