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林黔冥還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會突然那麼衝動,那麼現在無疑他已經清楚了,清清當時的情況觸動了心底對婧婧的想念,所以才會突然那麼瘋狂不管不顧地強行把她給搶回來。那並不是喜歡,更不是愛,只是對相似的渴望佔有,他心思卻更亂。總不能現在去對人家說“對不起,我只是因為你像我心中的一個女人所以才把你搶回來的,現在我想起來了,你可以走了”諸如此類的話吧?林黔冥幾乎可以肯定如果他這麼說了,那清清百分之三百會選擇自我了斷居多。倒不是沒有處理的辦法,只是知道婧婧失蹤的此刻,他又怎麼可能有心情去處理清清的問題。
還沒點完的頭變成了搖頭,林黔冥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苦笑:“你們幫我先照顧她一段時間吧,我怕是暫時沒空照顧她了”
眉頭微皺,永哥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阿冥,你是不是惹上什麼麻煩了?是的話說出來,我們多少可以幫你參考一下,有那麼多人站在你的身旁你完全沒必要一個人”未完的話語被林黔冥的五指所擋住,他笑容裡的苦澀不再掩飾,永哥霍地明白了林黔冥的意思,這件事,他們幫不上忙!
“永哥,麵包”林黔冥的目光自兩位摯友的臉上劃過,他緩緩開口,目光卻不敢與兩位友人相對,“這件事情,我必須一個人處理,相信我,我不是故意隱瞞你們,我有不得已的理由”
麵包著急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永哥拉住,沉默對視,林黔冥愧疚的目光中卻有一絲不容更改的堅決,永哥突然笑了。“好,我答應你。”林黔冥聽到他如是說,“你放心,清清我們會幫你照顧好,但是”
“什麼?”林黔冥抬起頭,問道。
永哥臉色一肅,說道:“你也要答應我,不管你準備做些什麼,總有一天,一定要回來把你的女人領走,我可沒有替你養一輩子的閒工夫。”
林黔冥錯愕的臉容上霍地露出了笑意:“好!”
“啪!”輕輕擊掌,永哥臉上嚴肅凝重的神色鬆了下來,仿似在講什麼不重要的事情似的隨口提到:“對了,還有一件事,楚家那邊有人來探聽我們的口風了”
林黔冥剛松下去的臉色突然變得,無比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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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會為誰停留,神也好,人也好,一般無二。
蒂絲塔揹著輕便的小包,溫柔地和樓下的大媽打過招呼,哼著不比安琪兒差的新曲,歡快地上樓,最近她越來越習慣了人間這種平淡而平靜的生活,沒有誰會逼她去做些什麼,沒有誰會不准她做些什麼,平靜而祥和,她可以自由的歌唱,這樣的生活簡直是曾經的她在夢中所奢望已久的天堂,雖然,在當時,在那個男人來到她的面前的時候,她早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有機會找到自己夢中天堂的機會了。
想及那夜那一位恢復了真身的女神冷若冰霜地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將自己給提起來的時候,蒂絲塔就感到赫然,當時她甚至以為那便是她生命的終結。幸福,是來得如此容易而突然,以至於蒂絲塔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被那突然而來的幸福給砸得暈眩,除了那一夜初為人婦的愕然和痛楚之外,她幾乎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而便是為那位男子佔有,卻早已在她的預知之中,從她許下貞節之誓時便已經預見了那一夜的到來。
如果說還有什麼讓她感到恐懼的話,那麼,便是記憶中那一個推動這一切發生的初始,那一個驕傲冰冷的男子,即便在她的刺殺失敗後也沒有出現過,這本與她的認知不同,她清楚地記得當時他說過,如果自己無法殺死阿冥,他一定會親手取下自己的性命。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狠得下心去殺死阿冥,那個佔有了她現在及將來的男子,她更不願失去現在這份安定幸福的生活。時日漸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