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最後一句卻是向著陳董和永哥說的,那兩個傢伙如小雞啄米般的飛快點頭點頭點頭,看得我心中哭笑不得,這、這是什麼事啊?什麼時候我的照片都這麼值錢了?那以後就算我沒錢的話我都不需要去搶銀行了,只要拍那麼一堆照片去賣不就OK了嗎?
沉浸在YY的我連手中的數碼相機被面包搶了回去都沒有發現,而他們的小聲說話我更是聽而不聞,永哥悄悄地抹了一把汗,對著麵包說道:“喂,你這麼說行嗎?外面真的已經賣成那種樣子了?”
麵包偷瞧了我一眼,再鄙視地瞥了永哥一眼,小聲說道:“怎麼可能!這都什麼時代了,要什麼圖片不會自己上網去下載啊?”
“我靠!那你小子還這麼說,萬一阿冥發現了那我們豈不是死定了?”陳董緊張地拉了拉麵包的袖口說道。
“我是那麼沒有水準的人嗎?”麵包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數碼相機,說道,“到時候除了順利交差之外,我們留一點底多搞成幾種模樣再扔到隔壁的小商販那邊去賣,那些女生還不跟瘋了一樣去買啊,這不就OK了?既可以順便再名正言順地小賺一筆,又很好地解釋了日後她手上為什麼會出現他的照片,這豈不是一舉三得?”
陳董和永哥對視良久,終於蹦出了一句格里高利的經典臺詞:“真是太卑鄙了!太無恥了!”
“過獎。”麵包毫無愧色地照單全收。
陳董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小聲問道:“對了!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那個新來的班主任為什麼要打電話叫我們幾個這麼早來,還吩咐我們來做這件事情呢?她一個新來乍到的老師又是怎麼知道我們幾個和阿冥是一夥的所以能夠辦成這件事情呢?”
“比起這個,我更在意的是老白。老白雖然脾氣暴躁,但是身體一向很好啊,也沒有聽說有什麼心臟病例,怎麼會突然發病就這麼被送進醫院呢?”永哥沉吟著,眼中不時閃過疑惑,“我還聽說,由於有某個匿名的好心人捐助,他已經被送往美國的某家著名醫院治療去了。”
“這有什麼不對嗎?”陳董追問。
“沒什麼不對,但正是因為沒什麼不對,所以才是最大的不對。”永哥輕輕地叩著桌子,緩緩說道,“老白上星期五給我們上課的時候都還好好的,怎麼兩天不到就突然病了?而且竟然立刻就有好心人資助,立刻就飛到了美國?!而我們的學校竟然也這麼快就找好了新的來代替老白的老師?而且還是以前從來不曾聽說過的也就是說不是我們學校的新老師!難道你們不覺得這裡面疑點重重嗎?平時我們去領個書什麼的都要排半天隊的學校什麼時候效率變得這麼高了?”
“但是我查過那個老師的底,看起來應該沒什麼問題啊。”聽著永哥的分析,麵包忍不住介面道。
永哥卻輕輕地笑了:“如果你不是同樣心存懷疑,又怎麼會去查她的底?”
“呵呵。”麵包也笑了,“沒辦法,誰叫她來得這麼的突兀!而更奇怪的是,她昨天都還沒正式上任,甚至都不應該認識我們三個的時候,卻突然通知我們三個早上要早點來?!”
“呵,如果說是老白的話,那麼還算正常,畢竟老白早已經習慣了我們四個的同進同出,但是她一個原本連我們學校的老師都不是的新老師,就算手頭上有學校提供的學生資料,也根本沒理由知道得這麼詳細!”陳董眼中精光一閃,介面道。
“不錯,而在早上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如同麵包和陳董一樣,看向了已經完全沉浸在YY狂想之中的我,永哥的臉上閃過奇怪的笑意,“看來又是衝著我們的阿冥同學來地。”
“呵呵,那麼我們這些東西還要不要交給她啊?”陳董眼中同樣閃爍著詭異的笑意,問道。
“交!當然要交!”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