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宮本聯絡過了,他已經幫你訂好了酒店,裡面配置有鋼琴,提前去日本也別光顧著玩兒,鋼琴還是要練的,不然成績太差看你怎麼面對列祖列宗。”
顏汐扮了個鬼臉:“這跟列祖列宗能扯上關係嗎?”這高度扯的可有些大了,讓她相當有鴨梨啊
“怎麼不能,你此去可是站在小日本的地盤上,要好好表現,把他們徹底的踩在腳底下。”
“我當然會好好表現的啦,可你也不能拿列祖列宗來壓我啊,境界有高低,萬一人家境界比我高,到時我該怎麼辦,自刎以謝罪嗎?”華國人的情結啊,只要以扯上小日本不說義憤填膺吧,少說也得民族大義一番。
“沒那麼嚴重,跪個地,磕個頭,小小懺悔一下是必不可少的。”葉修遠也好心情的和她開起玩笑了。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時間就過得飛快了,不一會兒就到了申市國際機場,這是顏汐第二次來,機場依舊人聲鼎沸的,時不時可見各種膚色的人來往其間,看來華國的改革開放做得還是不錯的,最起碼前幾年是絕對看不到這麼多外國人的。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緩緩降落在東京機場,宮本正次早已經在那裡等候了,顏汐出了安檢口他馬上上前幫她拎起了行禮。
“宮本,許久不見,你好啊。”顏汐微笑著向他打招呼。
宮本有點感慨,是啊,許久不見,上次見面還是兩年前的那個暑假,一晃兩年就過去了,當年那個小女孩也慢慢長開,漸漸亭亭玉立了起來。兩年前那短暫的相會,他想會是他一生都抹不掉的記憶,當時的他正在現實與理想中掙扎逃避著,若不是遇見了她,自己現在指不定老老實實在某個醫院做個牙醫,生活一成不變,沒了激情,自然也就少了現在的肆意與灑脫了。
“兩年不見,我還是老樣子,你倒長大了許多。”
宮本送顏汐去了酒店安置好:“顏汐,今晚去我父親那兒吃晚飯,他早就想見你了,一直沒機會,這次聽說你來了,早就把這頓飯給安排好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那是我的榮幸,不過我不喜歡吃生的冷的。”日本料理裡面有許多都是生冷的,所以她一直都不是很喜歡吃日本菜。
“放心好了,這一頓是純粹的華國餐,我父親他也一直不喜歡日本菜,當時我母親花了很多功夫在學華國菜上。”
“我想我會喜歡你的母親的,她一定很賢惠。”其實大多數日本的婦女都是很賢惠的,她們一輩子以夫為天,伺候丈夫和家人是她們的天職。就這點她是很佩服日本婦女的,要知道在華國這樣的女性幾乎就要絕種了,現在華國女性的口號是‘婦女能頂半邊天’,在大多數的行業,女性和男性一樣的受尊重。
晚餐進行的非常愉快,宮本一家都會說華語而且說的非常的好,他家的佈置也非常的華國化,讓顏汐有一種置身祖國的錯覺。
“當年我才二十幾歲,要離開的時候心非常的痛,在我的心裡其實我就是一個華國人啊。同樣二十多年過去了,可是在日本我卻絲毫沒有歸屬感,即使在日本已經安家置業,娶妻生子了,可魂牽夢縈的仍然是華國的一切。我打算退休之後就遷居華國,死後也葬在那片讓我眷戀的土地,再也不離開半步。”
這是一個戰地孤兒的心聲,對於他來說華國就是故土,是他離不開的牽掛。生恩養恩哪個更大,這是一個傳承千古的問題,很多人都說同樣重,可是宮本大伯給出了他自己的答案,生恩有時候還是比不過養恩的。
“明天有什麼打算嗎?”宮本正次把顏汐送回酒店,離開之前問道。
“去你的工作室看看吧,我一直很好奇你們是怎樣把漫畫變成動漫的,過程一定非常神奇。”
“那我明天來接你。”
顏汐有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