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轉不已,想要尋到趙家與五城兵馬司的關聯。
突然右手無名指一動彈,指上浮出一根虛虛的紅線之影。
趙鯉微一愣怔。
沈晏發現了什麼,藉以此法向趙鯉傳信。
被點名的邢捕頭和張大人來得很快。
張大人滿頭大汗,心肝撲通狂跳,將自己生平過了一遍。
最後哭喪臉,自覺他應該或許是沒做過什麼喪心病狂之事的。
相比張大人,邢捕頭哪怕最近又升官依舊只是一個巡城捕頭。
在諸位王公大臣的注視下走來,早已是軟了腿。
心中暗罵,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捅了這驚天簍子。
如此境遇之下,兩人倒是有了點患難的情分,相互扶持著走到近前。
趙鯉與沈晏並肩站在一起,兩人袖下雙手交握。
十數只拇指大小的青鳥,悄聲振翅在趙家上空橫飛。
藉由交握的手,趙鯉能清楚看見沈晏發現的東西。
但見趙家第一進堂屋,密密麻麻張貼著一些白底字元。
從青鳥高飛的視角望去宛如白無常的哭喪棒。
拇指大小的青鳥向下飛了一小截,想要湊近些觀測符紙上的符文。
只可惜還沒靠近便不知被什麼擊落。
紙人若有所覺,側目望來。
可沈晏與趙鯉都不看它。
它不敢確定,將注意力又集中到了五城兵馬司二人身上。
終是揭破了謎底:“二位,可還記得去歲五城兵馬司大獄之火燒死了多少人?”
五城兵馬司張大人本冷汗岑岑,聞言卻是瞬間挺直了背景。
原因無他,五城兵馬司監獄對外宣稱的那場大火,真的跟他沒半毛錢關係。
他只是負責善後圓謊而已。
邢捕頭也瞬間支稜,不是他捅的大簍子,這便有說頭了。
兩人對視一眼,聽那紙人厲聲問道:“說是大火,可監獄未見半分損毀焦痕。”
“獄中死去的人犯,沒有任何人見過屍體。”
紙人終說到核心,厲聲喝問:“我兒不過是犯了扒竊之罪,卻枉死獄中。”
“我曾引魂卜筮,未召得我兒魂靈只得半個死前殘像。”
“他竟是油盡燈枯,早沒了人的模樣。”
紙人話說到此,趙鯉和沈晏還想不起她說的是什麼案子,兩人便可一同吊死樑上了。
沒料到當時為了維穩的說辭引來這番波折,趙鯉忍不住按住額頭。
可心中卻早已氣弱兩分,公正客觀的說,被矇蔽的家屬確實有發洩憤怒的權利,只是方式過激。
趙鯉看了一眼沈晏,長嘆一聲正要說話,那紙人突然扭頭看來。
“還有你!”
“我女兒失蹤三載,至今未見屍骸。”
“家中散盡家財尋找,可為何她殘餘人世的最後一眼,竟看見的是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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