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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開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人將琛哥的位置告訴他。
可惜,那些混混,一個個都是膽顫心驚的,哪裡有絲毫的心思去聽傅開說了些什麼?
“果然是一群上不了檯面的小雜魚!”傅開心中嘆口氣,轉而踢了蹲在地上的某個混混一腳,“你,知道琛哥在哪兒不啊?”
“知,知,不,我不知道!”
“撒謊可不是好孩子,知情不報,可是要罪加一等的哦!”
“我,我知道,琛哥在新華酒店的總統套房!”
“這才對嘛!”
傅開蹲下來,拍了拍這小混混的肩膀:“你很不錯,檢舉黑老大田琛的藏身之所,這是立功表現啊。你們呢?誰還有什麼可以上報的?都是可以算作立功表現的。對你們的判決,可是有大幫助的。算了,這會兒沒時間管你們的事情。回頭,我的人來了,你們就把你們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也是立功!”
“是,是,我們都交代!”
一群混混是真的怕啊,傅開這個警察,跟他們以前接觸的警察都不一樣。那些警察就算是想要對他們下手,也是要講求證據和方針政策的。哪兒有一個警察會像傅開一樣,動用私刑的程度竟然到了可以隨意開槍傷殘嫌疑人身體的境地。這特麼的算是警察,還是土匪?
傅開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撥打了江雯的電話,之所以通知江雯,而不是打給沈言,卻是傅開的沒話找話說。畢竟,跟江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總是需要個解決之法的。
“你是說田琛到了江陵縣?”接到傅開的電話,江雯竟是異常的驚訝。
傅開倒是沒想到江雯會如此震驚:“是啊,我這邊逮了不少人。為首的是個光頭男,帶著十幾號人,都帶槍的呢!”
“光頭男?那你小心點兒,那個光頭男是田琛手下最兇殘的打手。據說,他手裡有著十幾條人命,每次都是田琛幫他擺平的!”
“放心,那個傢伙已經被我打殘了,你安排人過來酒吧一條街把人都帶回去。嗯,不少人都決定坦白從寬,讓沈言那傢伙多安排人手記錄。對了,這邊的喪彪被光頭男幹掉了,別忘了帶收屍的車子過來,還有,光頭男殘了,就不用再安排就醫了。反正這傢伙是死路一條,就不要浪費國家資源了!”
“總之,你自己小心點兒,田琛很危險!”
“安啦,我會小心的。那,就這樣!先掛了,後面的事情交給你們!”
斷了跟江雯的通話,傅開扭頭看向酒吧舞池內那些還在兀自膽顫的男男:“你們,都是證人,就在這兒等著吧,等警察過來,你們把事情交代清楚。據實說話就行了,對了,以後呢,少來這種地方,年輕人,有點兒上進心,別成為垮掉的一代!”
“我們記住了!我們以後一定奮發向上!”
張曉紅髮誓一般地作出回答,今天晚上的事情,對她,將是一輩子難以忘記的教訓。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這句話,不是說著玩的。
喪彪,在江陵縣,多麼風光的一個人物,即便是不久之前的打黑風暴,喪彪都是沒事兒人。但是,誰會想到,喪彪竟然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兒跑出來的光頭男一槍殺了。人死了,便是生前有再大的風光,也已經是跟他無關。
傅開走了,走之前,自然是將地上全部的槍都收走。這種東西,可是違禁品,若是那些混混再被光頭男挑撥,忽然反水。那麼,指不定又會搞出什麼事情來。所以,這種兇器,還是收走的好,也省的沈言等人來到這裡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