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能聊的很多,比如聊一下安辰是怎麼摔下去?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再問你最後一次,安辰到底是不是你推的?”
蔣忠背脊一陣陣發涼,吞了吞口水說:“傅二少,你不要聽外面的閒言碎語。安辰的事情和我無關,我當時也是一抬頭,就看到安辰人不見了,而且他都沒有叫,所以一開始我都不確定他是不是掉下面了。”
“我猜可能是安辰當時在專注吃玫瑰,沒有看到當時的路,不小心給滾下去的。”
傅謙尋不由的雙手鼓掌,笑說著:“不錯不錯,這理由比那些營銷號說得好。”
蔣忠趕緊解釋著:“傅二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傅謙尋高大的身影對蔣忠形成致命壓迫感,脖子如同被人掐住了一樣呼吸難受。
蔣忠轉身就想要開門逃離,卻被身後的林遠一把擒住手臂,將其死死地壓在門板上動彈不得。
傅謙尋上前,身子微彎看向他:“是我這兩天表現太和善了,竟然讓你這種貨色都覺得可以忽悠我了。”
蔣忠搖頭說:“二少,你誤會了,我真的沒有……”
蔣忠的想法是不管如何都不能承認,只要不承認他們沒有證據就拿自己沒轍。
卻見傅謙尋沒耐心聽他再辯,揮了揮手。
林遠立刻拿過旁邊的一塊抹布,直接塞進了蔣忠嘴裡。
又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將蔣忠捆上。
期間蔣忠不是沒有想過掙扎,可他根本不是林遠的對手。
身為一個總裁特助,一些基本格鬥都是必修課。
傅謙尋開啟門,邁步出去。
林遠拎著蔣忠跟在後面,一路上暢通無阻,平時24小時都會有人值班的酒店大堂,此時卻是空無一人。
蔣忠被塞進一輛車子裡,為防止他逃跑,林遠直接打暈了他。
等到蔣忠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站白天安辰摔下去的那條路上。
傅謙尋站在那裡,月光灑在他的身上,狹長的桃花眼微眯著,可在蔣忠看來卻如同夜間的惡鬼一樣。
傅謙尋單手一把抓住蔣忠的頭髮,強行往前走,說:“你承不承認對我來說不重要,因為我要的是感同身受,十倍償還安安所受到的疼痛。”
山間有幽吟聲響起,像是山猿的啼鳴,又像是厲鬼的嗚咽,蘊含著冷意的風在這一瞬間湧來,鑽入四肢百骸。
蔣忠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他抬眼看向面前的這個男人,山風吹得他的黑髮後揚,那一點笑意彷彿被山風洗去了那淺薄的偽裝,露出森冷的內裡來。
蔣忠扭頭看著後面漆黑山坡,心臟狂跳,他毫不懷疑二少會把他推下去。
他清楚知道這山坡下面有著什麼。
那有著十幾米的斷崖,底下全是亂石,他要是這麼掉下去,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死亡的恐懼籠罩著他, 蔣忠大聲懇求道:“二少,二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就饒了我這一回!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傅謙尋輕輕笑了笑,“好啊。”
蔣忠露出了一個如豁重生的笑容:“謝……”
‘謝’字還在空中迴盪,人影自山坡上滾下。
傅謙尋唇角微揚,他的笑容從容而平和,居高臨下滾下坡的身影說:“十八年後要是有機會再見,再給你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