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弄來坐牢,確也是一種新鮮的嘗試。
“少廢話,你到底有沒有弄清楚這附近的情況呢?”苗秀打擊天閒的雅興。他們是有意而為,可不是來玩的。
“什麼情況?這地方就是百幕大海底的金字塔,難怪要透過空間之門。不過幸好,因為太古金字塔的限制,它只有四道門,我們現在已經知道其中兩道。還有兩道暫時不清楚。”天閒張望一陣,終於看中一張椅子,靠坐了下去。
“起來,首領要見你們。”天閒的屁股還沒坐熱,那什麼首領就差人來叫。
跟著來人,總算見到那所謂的首領,不陌生,算是熟人呢,一身紅焰,不是鍾天是誰?看來“烈火傀儡大法”已經算成功了,可惜最後關頭被天閒破壞,紅焰中帶著點淡青。
最讓三人吃驚的是此刻鐘天正在吸食一個青年男子的精氣,只在脖子上咬一口,那男子轉眼就變成了皮包骨頭。
那是真正的皮包骨,沒有肌肉,沒有血液,更沒有內臟之類的東西,整個就是一副骨架上包著一層皮。地上另外還放著幾具同樣的屍體,依稀可以分出男女來。
“你終究還是成功了,但這麼做,未免有損陰德吧。”天閒難得的流露出幾絲不忍。
嚴格的說,鍾天已經由烈火傀儡王變成了邪火傀儡魔。不同於烈火傀儡王,邪火傀儡魔每到少陽之日,既每七日都需要吸食七名青年男女的精血來抵抗隨時可能自焚其身的邪火。換句話說,他每一日的生命,都是以一條人命換來的。
“吼,你……你是……什麼東西……”變成邪火傀儡魔的鐘天變的有些愚笨,但比起當日瀛洲所見時要好了許多。
“如今你已經變成邪靈,本座便破一次例,助你往生便是了。”
邪火傀儡魔絕對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即使烈火傀儡王也不行。傀儡師一門,原本就是違背了天理人情而存在的,所以歷代傀儡王都會韜光養晦,行善積德,兢兢業業,唯恐一時不甚,招來滅門之禍,而烈火傀儡和邪火傀儡更是一種禁忌,因為這兩種傀儡都是需要無數人命為代價的。
“呼。”鍾天兩眼中射出一兩道火光,衝著天閒燒來。
“去!”面對傳說中的邪火傀儡魔,天閒不敢託大,急忙反手劃出兩道掌風迎過去。
那火光受掌風一擊卻是變成漫天的火星,嚇得傀儡王所有的手下紛紛逃離這裡。朱絲和苗秀是不能跑的,幾點火星在她們身上一閃既逝。
“奇怪,沒什麼感覺的,為什麼他們跑的那麼快。”苗秀雖然吃了一驚,等發現沒事後又奇怪起來。
“快離開這裡。”天閒大驚,烈火傀儡和邪火傀儡的厲害之處正在於他們的無形業火。
傀儡術終究只是一門法術,不可能是無敵的,如果道行高深的修行者完全可以利用本身的定力與之對抗,但烈火傀儡和邪火傀儡卻是可以透過業火,燒燬對方的定力。
“來不及了。”朱絲和苗秀只覺得手足一僵,身體就不受自己控制地朝著天閒攻去,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空門外露,卻是招招奪命,天閒一時之間還真是束手無策。
“天閒,怎麼會這樣?”苗秀和朱絲邊打邊問道。
傀儡術不同於催眠術,受操縱者的神志是完全清醒的。
“邪火傀儡是修道者的天敵,那邪火的作用就和情人淚差不多,可以使修道者道心渙散。”
說起來可是滑稽得很,三人嘴裡在聊著天,手底下卻是一點都不含糊,每招每式都恨不得將天閒給零碎了,而天閒又不能還手,還要提防鍾天抽冷子放出來的邪火。
那鍾天看朱絲和苗秀奈何不了天閒,心念一動生出了另外的點子。只見朱絲和苗秀忽然舍開天閒,兩人變成對打,這下天閒就真的手忙腳亂了。